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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此言一出,殿內眾人臉頓變,同時響起一片
氣聲。
那兩名靈戰士突的大吼一聲,雙雙向唐寅撲去。
兩把靈刀,一左一右,都砍向唐寅的腦袋。
人與人是不同的,人與人的動作也是有快慢之分的。
唐寅側身,先是避開最先攻到自己的那一刀,緊接着,另一名靈戰士的刀也到了,他在低頭避其鋒芒的同時,手臂前探,閃光石火一般扣住對方持刀的手腕,然後借力使力,猛的向後一拉,隨着一聲驚叫,那名靈戰士飛過唐寅的頭頂,直向他身後的牆壁撞去。
轟隆!
靈戰士身軀本就龐大,再加這一撞力道十足,發出一聲無比巨大的聲響,連牆壁都被撞出一個大凹坑。
那名靈戰士反彈落地,被撞得頭暈眼花,沒等他從地爬起,唐寅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他的近前,那對血紅的眼睛向下俯視着,其狀如同魔鬼一般。
“啊?”靈戰士大驚,本能的尖叫一聲,抓緊靈刀,還想再動手,唐寅手中鐮刀已搶先揮出,刀尖正刺在靈戰士的口,後者這回連叫聲都未喊出來,身子已化為一團虛無縹緲的靈霧。
另一名靈戰士怪叫一聲,從唐寅的身後猛躥過來,連人帶刀,直衝唐寅的後。
他來的突然,速度也奇快無比,只可惜與暗影漂移的瞬間移動比起來,還是太慢了,他沒有撞到唐寅,撞到的只是一團空氣,當他的身體還在半空中的時候,唐寅竟在他身側現身,一把將其後脖掐住,然後向頭一舉,那靈戰士偌大的身軀被他單手高舉過頂,沒見他如何用力,耳輪中只聽咔嚓一聲,唐寅五指如同鐵鉗,講那名靈戰士脖頸處的靈鎧連同脛骨在內硬生生的捏碎。
靈戰士如同收到電擊,掙扎停止,手中的靈刀也手落地。
唐寅甩手將靈戰士扔在地,此時後者還沒有斷氣,趴在地,四肢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搐着,兩隻眼睛透出絕望的死灰。唐寅慢慢蹲下身,目光致使王座之的貝薩國王,從他那雙隱於靈鎧後的彎彎眼睛能看出他此時是在笑。
得意又嘲諷的笑。
他雙指彎曲,如同鐵鈎,一把扣住地靈戰士的雙目,兩手指都沒入對方的眼眶裏,將其又提了起來,隨着他手的黑暗之火閃過,那名靈戰士終於從痛苦中解
了,身軀化為無形的靈霧,唐寅的手也只剩下一隻空空的鐵製頭盔。
殺人,對於別人來説可能是被迫無奈的舉動,但對唐寅而言,更像是種樂趣,他的冷酷和殘忍,並非刻意表現出來的,而是從骨子裏自然而然透出來的,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會讓別人從骨子裏趕到恐懼。
兩名靈戰士,只眨眼工夫全部死於唐寅的黑暗之火中,在場的貝薩大臣們無不又驚又怕,本能的連連後退,看唐寅的眼神簡直象是在看一直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其實,貝薩城邦的靈戰士不至於如此至少,又如此不濟,在唐寅面前不堪一擊,貝薩城邦有實力的靈戰士都隨軍遠征風國了,即使被唐寅斬殺的這兩人,輸也不是輸在修為和靈武,而是輸在心理。唐寅一眾來的突然,而且數量不明,又勢如破竹,直接殺入王宮,勢頭之猛,好似無人能檔,貝薩城都像要在對方的鐵騎下覆滅,沒等手,兩名靈戰士的心就亂了,在氣勢輸給對方,這如何還能是唐寅的對手。
他單手拖着鐮刀,緩緩向貝薩國王走去。鐮刀劃過大理石的地面,發出沙沙的聲響。
他走的速度並不快,但周圍的大臣們卻無一人敢前阻攔,正在這時,貝薩國王的身側又站出一名靈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