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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大火肆,從營房裏倉皇跑出來的蠻軍哭天喊地,張周和白勇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仰面大笑,真沒想到,事情能進展的如此順暢,看來蕭慕青確實有過人之處,大人安排他做橫城主將還真安排對了。
張周笑道:“蠻軍不過而耳,如此不堪一擊,真想再向他們的腹地衝殺一下!”白勇連忙阻止,説道:“我們任務已成,得立刻回去令,趕快撤!”
“恩!”張周點點頭。他也只而已,他們只帶來一萬人,打蠻軍個偷襲還行,真等人家集結完人馬,他們也就討不到什麼便宜了。
正當張周和白勇志得意滿想領兵撤退的時候,突然發現他們已經撤不出去了。
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的無數蠻軍已將南營的轅門堵死,更要命的是,在眾人的身後傳來轟隆轟隆的馬蹄聲,扭回頭一瞧,張、白二人臉頓變,從其後方快速奔來一支騎兵,黑壓壓的一片,也分不清個數,那些都是貝薩的重裝甲騎兵。
“遭了!我們也中計了!”張周下意識地驚叫道。
按理説,蠻軍經過一整天的攻城肯定疲憊不堪,他們又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偷襲,蠻軍反應再快,也不可能如此迅猛的集結起那麼多的步兵和騎兵,還把營地的轅門堵住,來個前後夾擊,這顯然是對方早有安排,好象早已算到風軍會在今晚前來偷襲似的。
這點張周還真猜錯了,貝薩軍的主將又不是神仙,他哪裏知道橫城那邊能觀察到己方糧草囤放在什麼地方,又是在什麼時候派兵偷襲,而且他若是真算計到了的話,糧草又怎能如此輕易的被風軍燒掉?
貝薩軍的主帥也是善於統兵的將才,深知糧草的重要,所以安排了重兵看守,不止今晚,而是重兵一直都在,只是平原軍來襲的時機抓的太好了,正是蠻軍疲憊疏於防範之時,被打個措手不及,當蠻兵集結完畢之後,平原軍已經開始放火燒糧了,想攔阻都沒時間。
此時前有蠻兵的堵截,後有重裝甲騎兵的追擊,萬平原軍等於被困在蠻營之內,而且對方的兵力還在不斷的增加,看到這番情景,平原軍的喜悦情緒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恐懼和絕望。
白勇為人確實沉穩、冷靜,只是略微愣了愣神,隨即衝左右人員大聲吼叫道:“衝!全體兄弟一起向轅門衝!”譁——隨着他的命令,平原軍如水一般向轅門那邊湧去。
現在轅門這裏聚集的蠻兵有三千餘眾,兵是不多,但蠻兵的戰鬥力太強了,正面鋒,平原軍不佔任何的優勢。
很快雙方接觸到一起,兵對兵,將對將,展開了你死我活的大混戰。
他們在手,而後面的重裝甲騎兵速度不減,距離平原軍越來越近,若是等這隊重裝甲騎兵再衝到近前,張周和白勇這一萬人都得
代在蠻軍大營裏。
這時,張周連出數槍,刺倒周圍的幾名蠻兵,然後快步跑到白勇身旁,邊息着邊説道:“敵人越來越多,後面的騎兵也要到了,再耽擱下去,你我兄弟恐怕誰都走不了了!你帶人衝殺轅門,我回去阻擋蠻軍的騎兵,掩護你撤離!”
“那你呢?”白勇心中一顫,眉頭緊縮。張周此時要回頭阻擋重裝甲騎兵,等於是去送死。
張周愣了愣,隨即大聲説道:“你不用管我,先走再説!”
“不行!”白勇和張周都是平原軍的老人,共事多年,之間的情也十分深厚,此時生死關頭,他哪能扔下張周不管獨自逃生。他説道:“你先撤,我去阻擋騎兵!”
“少羅嗦!”張周急了,一把把白勇的肩膀抓住,將其帶着自己的近前,急聲説道:“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你若是能見到大人,就對大人説我張周沒有辱沒風軍的威名!”説完話,他手臂用力,狠狠將白勇推開,然後高聲喊道:“第一兵團的兄弟聽令,統統隨我阻殺蠻人騎兵!”不再理會白勇,張周號令麾下,向後方反衝回去。
平時議事的時候,張周是最謹慎最膽小的一個,但現在危急關頭,在生與死的抉擇,他選擇了後者,選擇自己留下掩護同袍兄弟撤離,人的兩面在他身得到體現。
着張周率眾回沖的背影,白勇緊緊咬着嘴,血絲都從嘴角滲了出來。
他狠狠跺了跺腳,大吼一聲,輪槍向轅門處的蠻兵衝殺過去。
並非他膽小怕死,而是現在已經不能再爭了,張周以命相博為他和麾下兄弟創造出逃生的機會,若是不爭取,不僅
費了張周的苦心,也白白搭自己和手下士卒的
命。
即使不忍,即使心如刀絞,他也只能咬着牙、橫下心來撤退。
白勇率眾突圍,張周則帶領第一兵團的五千士卒貝薩的重裝甲騎兵。
重裝甲騎兵在飛奔衝鋒的時候,無論用什麼戰術都不管用,士卒們雖然會地滾刀,但還未施展出來就得被戰馬撞飛踩死。
當雙方的距離足夠接近時,張周立刻下令,頂盾。
數十名風軍在隊伍前列將盾牌立起,其餘的風軍則合力頂住盾牌,準備接受重裝甲騎兵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