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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旁的守衞們瞧見殷柔,也是一時間看得愣神,膛目結舌,忍不住在心中嘆,天下怎會有如此漂亮的女子!
阿三阿四沒有跟進去,留在外面看守馬車,做丫鬟打扮的傲晴和肖跟在唐寅和殷柔的身後。
城主府雖説不小,但看起來倒也是中規中矩。穿過門廳,進入正堂,只見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人坐在當中的鋪墊,正伏在桌案辦公。
聽聞到腳步聲,他這才放下手裏的文卷,抬起頭看,舉目看向唐寅和殷柔二人。
等他瞧清楚兩人的樣貌,中年人心頭頓是一震,好一對俊美絕倫的男女,男的俊逸,女的絕美,站在一起,就彷彿一對壁人似的,活從畫中走出來的金童玉女。
他愣了片刻,然後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形,拱手説道:“不知兩位是…”
“在下唐初,這位是在下的內人,柔兒!”唐寅含笑拱手回禮。
“原來是唐公子,失敬、失敬,快請坐!”中年人滿臉堆笑,連連擺手。
對方只是普通的商人,而他是一城之主,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怎麼對面前的這對青年夫婦如此客氣,可能是他二人容貌太過俊美的關係!
他是這麼對自己解釋的,可能正是因為唐寅和殷柔的相貌太過於俊美才讓他忽略了二人身自然而然出的不怒而威和雍容華貴的氣質。
“聽説城主大人是新任的安城城主,我與內子剛好路徑安城,所以便前來拜訪,有冒昧之處,還望城主大人多多包涵。”唐寅客氣又有禮地説道。
“哎呀,唐公子太客氣了,大家都是老風人,不必見外。”難得能在偏遠的莫地遇到風人,還是這麼一對出眾的伉儷,中年人也顯得十分高興,他問道:“不知公子家住哪裏?”
“原本在鹽城,現已搬到鎮江。”唐寅玩笑道:“看來我是和朝廷有緣,朝廷在哪,我就跟着去哪!”中年人被他的話逗樂了,嘆道:“説起鹽城,我也是好久沒有回家了!”頓了一下,他又道:“對了,我叫曹章,唐公子不必叫我城主大人,聽起來見外。我比唐公子年長几歲,若唐公子不嫌棄,就叫我一聲曹兄!”這位新城主還是蠻隨和的一個人嘛!唐寅對他的好
大增,笑道:“既然曹兄這麼説,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曹兄也別再叫我唐公子了,聽起來也很見外嘛!”
“哈哈!”曹章大笑,説道:“那我就叫你唐老弟好了。”唐寅點點頭,話鋒一轉,説道:“曹兄,我是初次來安城,覺這裏很是落魄啊!”
“是啊!”曹章長嘆一聲,搖頭道:“一任的城主關泰昏庸無能,又喜錢財、美,在安城這裏四處斂財、欺男霸女,可謂是無惡不作,好好的一座安城已敗壞到如今這副田地。要知道以前安城人口有十萬之多,現在,連三萬人都不到了。”聞言,唐寅眼中閃過一抹
光,他冷冷説道:“如此昏官,的確當誅!”曹章被他身瞬間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嚇了一跳。見他看着自己怔怔發呆,唐寅意識到自己失態,他收起臉的陰冷,含笑説道:“身為百姓,最痛恨的就是昏官、惡官,關泰在這裏作威作福,百姓們不僅恨他,還會恨我大風的朝廷,遺害甚大啊!”
“賢弟所言極是!”曹章像是找到了知音似的,連連點頭,説道:“所以我這個新城主在安城做起事來也是苦難重重,現在就連城軍都召不來…”説到這裏,他面愁
,仰天長嘆。
唐寅一怔,問道:“為何召不到城軍?”
“一是府庫虧空嚴重,本無錢,其二,莫人百姓也不願意給我們風人當兵啊,就連我城主府的守衞,都是我厚着臉皮向縣首大人要的風人家丁來充數!”説着,曹章噗嗤一聲笑了,苦笑。
一地的官府,在本地都混到這種程度了,實在是可悲可嘆。唐寅也在心裏嘆息了一聲,隨即又好奇地問道:“曹兄為何急於召集城軍?”
“自然是為了應對叛賊!”曹章正説道:“賢弟有所不知,安城名中有安,實際並不平安,就在安城三十里外的雙頭山,聚攏着一大羣山賊,這陣子,山賊突然打起了反風的旗號,四處搶掠,殺人越貨,現已成了我安城的一大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