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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逃之夭夭的蘇陽和覃楓,唐寅提不起追殺的興致,側頭對後面的白安和閻炎説道:“接下來,就給你們了,還有問題嗎?”白安和閻炎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二人眼巴巴地看着唐寅,緩緩搖下頭,顫聲説道:“沒有,大王。”眼前的大王比在靈武學院時的大王要更加深不可測,也更加的可怕、恐怖…
“那就去做你們該做的事!”唐寅散掉身的靈鎧,含笑向他二人點點頭。
“是!大王!”白安振作神,應了一聲,而後向周圍的眾風軍們一揮手臂,喝道:“弟兄們隨我衝入敵人中軍!殺——”
“吼——”士氣大振的風軍將士們齊聲吶喊,跟隨白安和閻炎齊齊向前衝殺。
其實,白安和閻炎所統帥的風軍數量並不多,不過此時安軍營盤太大、障礙太多的弊端顯出來,當這支風軍殺入安軍中軍的時候,四周的安軍無法快速趕過來增援,導致白安和閻炎這一支風軍像把刀子似的
入安營的心臟。
剛剛敗逃回中軍的蘇陽、覃楓二將這時也不得不再次出來戰,二人分別對陣白安和閻炎,又一次廝殺到一起。
他倆還能去頂一頂,至於下面的安軍,本頂不住風軍的衝擊,雖説安軍在人數佔有絕對的優勢,可仍被風軍衝殺的潰不成軍。
坐鎮中軍的崔圖整個心已提到嗓子眼,不時的追問身邊的偏將們,為何東、西、南、北四營的將士們還不趕過來增援?
眾偏將暗暗咧嘴,這麼大的營陣,之間又有那麼多的土牆、溝嵌,四營的己方將士想趕回來也得需要時間啊!
但沒有人敢説崔圖佈陣的不是,只能硬着頭皮應付道:“將軍,援軍就快趕到了,將軍再等等!”
“要等到什麼時候?風軍已經殺到眼前了!”崔圖臉紅脖子的怒吼道。他和風軍並肩作戰過,深知風軍近身
搏戰的強悍,那
本不是己方將士們能抵擋得住的。
偏將們面面相覷,互使眼,最後還是與崔圖關係最為親近的一名偏將壯着膽子勸道:“將軍,現在呂庸和葉卓兩位先生已經陣亡,我軍其實…其實已經敗了,將軍還是…下令撤軍…”啪!他話還沒説完,崔圖手中的馬鞭已狠狠
在他的頭盔,他怒道:“難道我軍沒有神池弟子的幫忙就不能戰了嗎?誰再敢輕言撤軍二字,本帥定斬不饒!”那名被
打的偏將面紅耳赤地垂下頭,再不敢多説半句,當然,他心裏可不贊同崔圖的話,明知不敵,還要硬打下去,這不是拿全軍將士的
命開玩笑嗎?
現在,殺入安營中軍的風軍已與安軍廝殺成一片,雙方毫無陣型可言,完全是犬牙錯的大混戰,而這又恰恰是風軍最為擅長的打法。
隨着戰鬥的持續,死傷的安軍數量越來越多,漸漸的,人們心存懼意,開始慢慢向後退縮,就連抵擋住白安和閻炎的蘇陽、覃楓二將也顯出不敵之態,被得連連後退。
戰鬥至此,在唐寅看來,大局已定,他退回到風軍本陣,而後盤膝坐於車冕之內,閉目打坐。
呂庸和葉卓身有太多他所需要的靈武知識,也有太多關於神池的信息,這些都需要他一點點的去搜尋並收和掌握。
在他打坐之時,任笑緩緩走到車冕旁,看着唐寅片刻,方低聲問道:“殿下,呂庸和葉卓已經…死了嗎?”
“是的。”唐寅坐在那裏沒有動,眼睛也沒有睜開,慢悠悠地説道:“正如你所説,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他倆的死,怪不得別人,更和任兄無關。”
“可是他二人畢竟是神池子弟。”任笑輕嘆道。
“我想神池當中也有善與惡,去其糟粕,留其華,不也是件好事嗎?”唐寅淡然説道。
“其實,呂庸和葉卓的為人都不壞,他倆之所以會參與風安之戰中,也是實屬無奈啊!”唐寅聳聳肩,表示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而後,他微微睜開眼睛,問道:“皇甫秀台共有多少弟子?”
“少説也有二、三百人!”
“二、三百?”這還是往少説?唐寅心頭一驚,下意識地問道:“個個都像呂庸和葉卓這樣?”任笑樂了,搖頭説道:“當然不是!呂庸和葉卓屬親傳弟子。皇甫長老的親傳弟子共有十一人,呂庸排第五,葉卓排第七,殿下收留的那位江半雪是第十一。至於其他的那些弟子,已非皇甫長老親傳,實力要與呂庸、葉卓等人差一大截。”
“原來如此!”唐寅噓了口氣,如果皇甫秀台那二、三百眾的弟子都像呂庸和葉卓這樣,那自己也就不用和皇甫秀台抗爭了,他甚至都不用親自出馬,只需把徒弟們都派出來自己就得束手無策。
他笑地説道:“好在老頭子的親傳弟子只有十一人,現在已折損三人,那麼,只剩下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