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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城主府後,向四下觀瞧,裏面的打鬥只能用húnluàn不堪來形容。
現在,有大批的安軍和遊俠退守城主府,同樣的,也有大批的風軍將士們攻入城主府,屋內屋外、院落、長廊甚至房頂上都能看到雙方將士jiāo戰廝殺的身影。
唐寅正往裏面走着,突然間,斜側方飛來一支靈箭,直取他的太陽xùe。
他反應極快,身子向後一仰,將靈箭避讓開,不給對方再發第二箭的機會,他以暗影飄移直接閃到那人的近前,手掌化為手刀,橫掃對方的腦袋。
那名靈箭手嚇得一哆嗦,急忙蹲身閃躲。就聽沙的一聲,唐寅的手刀在他頭頂掃過,連帶着,將他頭頂的靈鎧削掉好大一塊。靈箭手暗叫一聲厲害,片刻也不敢戀戰,抬tuǐ要跑,唐寅冷笑一聲,喝道:“躺下!”説話間,他下面的掃膛tuǐ正中對方的腳踝。
靈箭手痛叫出聲,身子打着橫重重地摔倒在地,他掙扎着還想爬起,唐寅提tuǐ一腳踩在他的xiōng口上,凝聲説道:“別動,再動一下,我就在你身上踩個窟窿!”他這話可不是誇大其詞,以他的靈武以及爆發力,真的可以踩透靈箭手的身體。
那人嚇出一身冷汗,躺在地上不敢再掙扎,雙眼充滿着恐懼地看着唐寅。
“告訴我,郡首張慕容現在何處!”唐寅沉聲問道。
靈箭手咬了咬牙關,沒有吭聲。
唐寅點點頭,説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説着,他腳下加力,只聽咔嚓一聲,靈箭手xiōng前的靈鎧已佈滿裂紋,只要唐寅再加力,他身上的靈鎧立刻就得碎掉。
他ji靈靈打個冷戰,口唾沫,顫聲説道:“郡首大人…應該…應該還在後院…”説話時,他抬起手來,向身側指了指。
唐寅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什麼話都未説,腳下再一用力,咔嚓一聲,靈箭手xiōng前的靈鎧全部破碎,連帶着,xiōng骨也向下凹陷一個大深坑。
他慘叫一聲,鼻口竄血,當場斃命,直至死,他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着唐寅。
對待敵人,唐寅向來不會心慈手軟,他的話,也完全沒有誠信可言。
他按照靈箭手手指的方向衝去,一路上,碰到不少的安兵安將以及遊俠們的阻截,只可惜,他們本攔擋不住唐寅,反倒是自己白白送了xing命。
唐寅由城主府的前院一直殺到後院,看到有一處院落被眾多的安軍包圍着,他想也沒想,直接衝殺過去。他還未到近前,安軍已先shè來箭陣,密集的箭矢鋪天蓋地的向唐寅罩來。
他眯縫起眼睛,腳尖先在地上一勾,挑起一具屍體,緊接着一腳將屍體向前踢出。
屍體飛進面而來的箭陣裏,立刻被釘成了刺蝟,唐寅藉着屍體的擋箭,一口氣衝過安軍的箭陣。
當安軍再想發shè第二輪箭陣的時候,他們已找不到唐寅的身影,原來他已用暗影飄移閃入安軍的陣營當中。
唐寅揮舞手中的靈劍,周圍的安軍粘上就死、碰上就亡,只眨眼的工夫,人羣中便被唐寅殺出一個大豁口,地上橫七豎八躺有二十多具屍體。
不過這批安軍非常頑強,即便看出來敵厲害,自己遠非人家的對手,可仍呼喊着向唐寅衝去。
唐寅暗暗點頭,這批安軍可算是jing鋭之士,由此可見,他們守護的院落是極為重要的,張慕容十之**就在裏面。
想明白這一點,他振作jing神,不再與安軍纏鬥,連續施展暗影飄移,翻過院牆,突進院中。
院子裏聚集的安軍數量更多,在人羣的最密集處,還有一大羣安軍將領,人們的正zhōngyāng,則有一位穿着文官官服的中年人。
唐寅只看一眼便把此人認了出來,他正是川口郡的郡首張慕容。張慕容是敵軍之首,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拿下張慕容,關口城內的安軍也就徹底喪失抵抗的意志。
他長嘯一聲,提劍直直衝向人羣裏的張慕容。周圍的安軍shi衞們臉sè大變,蜂擁而上,只是他們衝上來的快,倒下得更快,在唐寅的快劍之下,shi衞們紛紛慘叫着撲倒在血泊中。
當唐寅衝殺到距離張慕容只有十來步之遙時,後者身邊的安將們分成兩bō,一bō人護着張慕容向正房裏退,另一bō人則喊殺着反撲向唐寅。
唐寅哼笑出聲,正要持劍敵,突然間,就聽院子的大mén處傳來轟隆一聲悶響,緊接着,院mén倒塌,上官元讓率領着cháo水一般的風軍衝殺進來。
“大王,把他們jiāo給末將了!”上官元讓人未到,靈武技能已先至,由靈luàn·極生出的靈刃劈頭蓋臉的向安軍人羣中砸去,一時間,院中的慘叫聲連成一片。
見上官元讓趕到,唐寅也不再與院中的安軍糾纏,他説了一句:“元讓,這裏jiāo給你了!”而後,他直奔張慕容逃進的正房而去。
唐寅剛進房內,面便閃來一道電光,他下意識地抬起手中靈劍招架。噹啷!一把靈刀重重地砍在他的靈劍上,唐寅站在原地未動,倒是他腳下的方磚被他踩碎兩塊。
“吼!”持刀的安將大喊一聲,收刀再攻,這回是以刀尖刺向唐寅的xiōng膛。後者腳下一個滑步,由那安將的面前繞到他的身側,靈劍的鋒芒順勢划向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