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第七百九十四章第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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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最好不要妄動,不然,縱然是在川軍大營之內,也沒人能救得了你!”唐寅仍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看也沒看肖香。

在己方的大營裏,周圍有己方成千萬的將士們,但卻對唐寅一個人束手無策,任由他肆無忌憚的挾持自己,此時肖香內心的受也就可想而知了。

她恨得牙癢癢,肺子都快氣炸了,正當她想撲過去與唐寅拼命的時候,突然之間,有名川兵隊長快馬飛奔過來,喝開川軍的人羣,衝動中軍帳近前,從馬背翻滾下來,大聲尖叫道:“稟報公主、將軍,大事不好,風國平原軍軍團、第九軍軍團現正向我軍大營而來!”啊?聽聞這名川兵隊長的稟報,在場眾人無不大吃一驚,風國的平原軍和第九軍都來了,好快的速度啊!唐寅對此倒並不吃驚,或者説這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不緊不慢地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然後又慢悠悠地站起身,笑道:“這次多謝公主的款待,我的將士們已來接我回國了,我也就不討饒了,告辭!”説完話,他作勢要向外走。

見肖香坐在那裏沒有動,兩隻大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眼神之**,彷彿都帶着火焰。唐寅哈哈一笑,問道:“怎麼?公主不想送我出營嗎?”言下之意,他還是要利用肖香做擋箭牌,掩護自己離開川營。肖香明白他的意思,在場的川將們也都明白,人們一個個握緊拳頭,臉的表情複雜。

現在可是個捉拿唐寅的絕佳機會,如果就這麼放他走了,以後再想找這樣的機會,比登天還難。可是,公主偏偏被他所挾持,沒人敢保證自己的一擊一定能退唐寅,救下公主。

川軍眾將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站起身形的唐寅沒有走,坐在鋪墊的肖香沒有動,周圍人山人海的川兵川將們也都沒有讓開道路,雙方就這麼僵持着。

眼看着風國大軍已近,再不出手,可真就讓唐寅跑了。展圖把心一橫,這時他也顧不邢元的阻攔了,猛然間抬起手來,將龍鱗落shè口對準唐寅,便要扣動面的機關。

唐寅並沒有注意他,如果真讓他把龍鱗落髮shè出來,唐寅必然是凶多吉少。

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在展圖的身旁突然乍現出一道刺眼的寒光,人們還沒清楚怎麼回事,只聽咔的一聲,緊接着,血光迸shè,慘叫聲響起。

人們急忙轉頭查看,看清楚怎麼回事後,臉sè同為之大變。

只見展圖的手掌齊腕而斷,斷手摔落在地,血淋淋的掌心裏還扣住一隻銀光閃閃的金屬筒。再看展圖,臉sè慘白,手捧着斷腕,連連後退,同時以難以置信地眼神看向常封。

常封依舊是黑巾蒙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看不到他的眼睛,不過,在他手可提着一把明晃晃的長劍,劍身薄而狹長,好似長針一般。

沒人會想到,常封會突然出手傷了展圖,在川將們的印象中,他們都屬公主的貼身護衞,怎麼會自相殘殺起來了呢?

邢元和另一名中年人也是滿臉的震驚和不解,前者一邊扶住受傷的展圖,一邊看着常封,顫聲問道:“常先生,你…你這是在做甚?”

“暗箭傷人,我輩所不齒!”常封緩慢開口,他走到地的斷手前,提起腿來,猛的一腳踏出,就聽咔嚓一聲,斷手連同龍鱗落一併被他踩個粉碎。

展圖總算是回過神來,他兩眼充血,猛然怪叫一聲,推開邢元,像瘋了似的往常封撲去。

可惜他對的是常封冰冷的長劍。隨着撲哧一聲悶響,常封的劍由他的前入,在他的背後探了出來。

同樣是奇快無比的一劍,即便是與唐寅比起來也當仁不讓,而更加可怕的是,唐寅的眼睛還能視物,可常封是個瞎子,他的出劍能如此之快又如此之jing準,自然要比唐寅難得多。

撲通!展圖的屍體貼在常封的身,接着,軟綿綿地滑倒在地。這一下,中軍帳可亂了套,在這個關口當頭,公主的一名護衞突然殺了另一名護衞,人們徹底被搞暈了。

肖香現在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她膛目結舌地驚聲問道:“常先生,你…”

“在下在此先多謝公主這些年來的照顧!”常封甩了甩劍身的血水,然後倒握長劍,必恭必敬地衝着肖香拱手深施一禮。

“常先生…”

“公主,在下與風王殿下一見如故,甚是投緣,所以,在下已做出決定,轉投風王殿下,只是一直沒機會向公主言明,現在,正好藉此機會,與公主做個了斷。”説話之間,常封回手入懷,掏出一塊川國的令牌,然後彎下身,慢慢的放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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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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