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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夕被殺一事對唐寅而言也是個噩耗,要知道高歌、鳳夕這些人都可算是他在神池內的潛在幫手,ri後也都有可能會助他一臂之力剷除廣玄靈,現在鳳夕死了,估計高歌也會很危險,極有可能成為廣玄靈下一個殺害的目標,如果高歌再被殺,那麼有實力與廣玄靈相抗衡的人就沒幾個了。
唐寅正與眾人商議要不要派人潛入神池營救高歌的時候,風軍侍衞進來稟報,有一人自稱是高歌的家僕,前來送書信於大王。
聽聞這話,唐寅jing神一振,忙道:“快帶他進來!”
“是!”侍衞轉身跑了出去。所過時間不長,高府的家僕被侍衞領了進來。那名家僕看一眼居中而坐的唐寅,接着快步走上前去,屈膝跪地,説道:“小人蔘見風王殿下。”唐寅擺了下手,説道:“起來吧!”等家僕站起身後,他問道:“你家主人的書信在哪?”
“在這!”家僕忙把書信從懷中取出。阿三走過來,接過書信,先是捏了捏,又反覆看了看,確認沒問題這才給唐寅。後者將書信打開,攏目細看。
信中的內容不多,只是要唐寅邀請廣寒聽出城談判,高歌和其餘的長老可藉此機會進入幽殿一探究竟。若其中真的藏有暗系修靈者,他們便可以此為由,彈劾廣寒聽,並把他驅逐出神池,以後,廣寒聽的是死是活便與神池無關,無論風川兩國想怎麼處置他,神池亦不會再手過問。
看罷之後,唐寅眯縫起眼睛,陷入深思。
過了許久,他長長吐出口濁氣,對那名家僕柔聲説道:“你家主人的意思,本王知道了,你先在我營中住下,等本王考慮好了,你再把本王的答覆回傳給你家主人。”
“是!風王殿下!”那名僕人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隨後被侍衞帶了出去,安頓在風營內休息。
等他走後,唐寅將高歌的書信給眾人傳閲。等在場的人們都看過一遍後,唐寅隨xing地側坐在塌上,慢悠悠地問道:“列位以為如何啊?”梁啓第一個站出來表示反對,他拱手説道:“大王,末將以為不妥,廣玄靈的靈武高深莫測,大王若與他面對面的談判,無疑是把自己的xing命
到廣玄靈的手上,這…太冒險了。”他的話得到在場眾人的一致認同,即便是皇甫秀台和金宣也在默默地點頭,認為讓唐寅和廣玄靈面對面的談判確實過於兇險。
聽聞梁啓的話,又看清眾人的態度,唐寅噗嗤一聲笑了,説道:“我倒是覺得高長老這個注意不錯!兇險是兇險了一點,不過收益也同樣巨大,讓神池人知道廣玄靈暗中乾的那些勾當,會使他瞬息之間身敗名裂,只要廣玄靈被神池驅逐出去,只剩他一個人,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而且,我也很想和廣玄靈見見面呢…”一別五百載,唐寅很想看看現在的廣玄靈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
“可是,萬一廣玄靈要對大王出手…”
“梁啓,別忘了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魚,何況,”説着話,唐寅笑
地看眼皇甫秀台和金宣,説道:“還有皇甫長老和金長老會助我一臂之力,我又有何好怕?!”聽聞他的話,皇甫秀台和金宣只能抱以苦笑。如果真動起手來,他二人就算加到一起在廣玄靈面前恐怕連自保的能力也沒有,就更別説去幫唐寅一臂之力了。
這時候,青羽站出來説道:“如果大王執意要與廣玄靈判斷,那麼就得帶上川王,這樣大王的安全才會更有保證。”川國是沒有那種頂尖級的修靈者,但好在人夠多,川國的修靈者只能用數量龐大來形容,尤其是川國王宮侍衞中的靈箭手,箭法jing湛,令人防不勝防,有川王在,不求能嚇住廣玄靈,但至少可以保障唐寅的安全。
“恩!”眾人紛紛點頭,覺得青羽所言有理,如果能拉上川王一起與廣玄靈談判,那就可確保大王萬無一失了。
唐寅眼珠轉了轉,隨即仰面而笑,説道:“看起來,我得要到川營走一趟了。”説着話,他身站起,望了望營外,
覺現在趕到川營還來得及,隨即邁步向外走去。
梁啓急忙追上唐寅,在他身邊低聲説道:“大王,末將仍覺得不妥,現在我們本不知道這個高長老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他是真的想幫我們剷除廣玄靈,還是另有目的…”唐寅邊走邊含笑道:“還能有什麼目的?”
“為廣玄靈引出大王!”梁啓一字一頓地説道。
唐寅身子一震,轉頭看向梁啓,過了一會,他笑呵呵地搖搖頭,説道:“他不會。”
“人心隔肚皮,大王又怎知他不會?”聳聳肩,唐寅樂道:“直覺。”梁啓眉頭擰成個疙瘩,直覺又怎麼能作為判斷一個人好與壞的依據呢,這也太兒戲了。
蕭慕青跟了上來,同樣低聲説道:“大王,末將也覺得梁將軍所言在理,此事,還應再仔細斟酌,千萬草率不得啊!”梁啓和蕭慕青都可算是唐寅的老部下了,對他的忠心自然毋庸置疑,唐寅也明白,他二人是打心眼裏在乎自己的安危。
他來到帳外,停下腳步,幽幽説道:“有時若想成大事,就只能冒險一試,我們不也一直都是這麼走過來的嘛!”
“但今時不同往ri…”
“都一樣!你們也不必把廣玄靈想得那麼可怕,如果他真有那麼厲害,為何不直接殺進風川兩軍大營,將我與肖軒致於死地?廣玄靈的靈武再高,他究竟還是個人,勝不過千軍萬馬。”蕭慕青和梁啓互相看看,最後皆不言語了。看得出來,大王是打定了主意要按照高歌的計策行事,自己再勸只怕也是白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