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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各國皆有這樣的組織存在,只不過稱呼不同罷了,風國直接一些,把暗箭擺起明面上,而川國則委婉一點,將其掛在宗伯府。
為了這次與廣寒聽的會面,風國和川國jing鋭之士盡出,光是雲集在山巔上的修靈者就數以千計。
在有如此嚴密的保護下,肖軒仍顯得坐立難安,心神不寧,他伸長着脖子向外望了望,然後低聲對唐寅説道:“上山守衞的人數是不是…太少了點?”唐寅樂了,再多的話,人都要被擠下山了。他笑道:“肖王兄,我覺得人不是少了,而反是多了,人多也未必好事,一旦生亂,難以施展。”肖軒哦了一聲,不再多言。他向外面眺望好一會,忍不住又對唐寅道:“王弟,廣玄靈為何還未到?他不會是不來了吧?”唐寅望望外面剛剛升起的ri頭,淡然道:“時間還未到,肖王兄稍安勿躁。”
“哦!”肖軒又應了一聲,不再多問。
唐寅含笑看了他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拿起茶杯,慢條斯理地喝起茶來。
又等了半刻鐘左右,突然有兩名風國和川國的侍衞一同跑進來,兩人分別來到唐寅和肖軒近前,雙雙説道:“稟報大王,神池聖王已到山下。”唐寅聽後,眼睛一亮,喃喃説道:“來的還準時的嘛!”肖軒則臉sè微變,問報信的侍衞道:“廣玄靈帶來多少人?”
“回稟大王,看上去,只兩三百人的樣子。”川國侍衞低聲答道。
“只兩三百人?”肖軒一怔,下意識地看向唐寅,似乎在詢問他廣玄靈怎麼帶這麼少的人前來赴約。
唐寅明白他的意思,笑道:“廣玄靈這是在向我們表明,他不是來動武的。”聽他這麼説,肖軒的心情總算安穩了一些。他點點頭,説道:“如此甚好。”他身子向上了
,想要站起身,但見身旁的唐寅坐得安穩,沒有任何要
出去的意思,肖軒
起的身子又收了回去。
時間不長,廣寒聽的馬車上到山巔‘侍衞們站立於馬車的兩旁,廣寒聽由馬車裏緩緩走了出來。
終於能見到傳説中的神池聖王,周圍的風川兩國侍衞們都看得目不轉睛,無數道目光一同集中在廣寒聽的身上。也直到這時,唐寅和肖軒才從帳篷裏走出來。
肖軒對廣玄靈的心情只是忌憚而已,但唐寅的心情則複雜許多,可謂是五味俱全,五百年來的恩恩怨怨又豈是用寥寥數語所能形容。
不過在他看到廣寒聽後,唐寅又不由得大失所望。
眼前這個人已和他印象中的那個廣玄靈毫無相識之處,不僅涅天差地別,連氣質也有了太大的變化,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悉
,完全是一個陌生人。
“聖王,多年不見,風采依然啊!”肖軒朗地哈哈大笑一聲,
上前去。他以前和廣寒聽見過兩次面,相互之間談不上有多
悉,但也勉強算故
。
“川王殿下也是一點都未變嘛!”廣寒聽輕飄飄地從馬車上走下來,衝着肖軒含笑點點頭。説話的同時,他的目光又自然而然地看向肖軒後面的唐寅,笑問道:“想必這位就是風王殿下吧!”唐寅暗暗皺眉,從廣寒聽身上他能受到一股強大的靈壓,但也僅僅是很強而已,遠沒達到恐怖的地步。
可轉念一想,心中又瞭然,按照皇甫秀台所説,廣玄靈自身的靈壓已能收發自如,他這次來擺明了是不想動武,有意減弱靈壓的散放也有可能。
他淡然而笑,慢步上前,拱手説道:“久仰神池聖王的大名,今ri有幸得見,實乃三生有幸啊!”
“哈哈——”廣寒聽仰面大笑,説道:“風王殿下實在太過獎了,本王可消受不起啊!”
“聖王,帳內請!”
“請!”不管雙方的關係如何惡,但身為國君,表面上的禮儀還得要過得去,互相寒暄也是必不可少的。
進入大帳裏,唐寅、肖軒和廣寒聽各自入座。雙方的隨從們則各自站立兩旁。唐寅和肖軒的身後,幾乎是人滿為患,反觀對面的廣寒聽,身後只有三名侍女,顯得孤零零的,但在場的眾人可沒有一個敢小瞧這位神池的君主。
廣寒聽端坐在鋪墊上,習慣xing地抖了抖一塵不染的衣襟,然後抬起頭來,面帶微笑地看向唐寅身邊的皇甫秀台和金宣,笑問道:“皇甫長老和金長老近來可好?”皇甫秀台和金宣不約而同地垂下頭去。
不知道是因為離開神池太久還是因為了解了廣寒聽的真面目,對面的廣寒聽讓他二人有種陌生,即便如此,在廣寒聽的直視下,二人仍是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躲避他的注視。
皇甫秀台沒有開口,金宣則説道:“多謝聖王還有掛念,皇甫長老與本座在風國一切安好。”
“哦!如此,本王就放心了。”説得真好聽,當時你可是下的死手呢!金宣目光一凝,沉默未語。當時若非師兄趕到,自己現在還焉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