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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很容易,不用聖王設計來殺我們那麼麻煩。”凌夜拍拍肋下的佩劍,沉聲説道:“我們可以自行了斷!”説着話,他抬頭看向眾人。
這一次,無人相應他≡行了斷?天下間還有比這更屈辱的死法嗎?哪怕就算慘死於戰場上,被碎屍萬段,死無葬身之地,也比這麼默默的屈辱自盡強上千百倍。
“夜,你當初是怎麼承諾我們的?你説過,只要我們盡心盡力的為聖王做事,早晚有一天會過上正常人的ri子,會生活在陽光下,會娶生子,可現在呢?你要我們統統自盡?你對得起我們這班兄弟們嗎?”
“這是我的意思嗎?”凌夜也急了,低身將落於地上的信紙抓起,高高舉在空中,厲聲喝道:“這是聖王的意思!聖王要除掉的是我們幽暗所有人,也包括我在內,你們以為我願意嗎?”一句話,把在場的眾人都説的無言以對№多人倚靠着壁慢慢滑坐於地,嗚嗚的低聲哭泣。
“也罷!當初,我們這些兄弟皆發過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ri生,但求同年同月同ri死,這次,聖王倒是助我等實現當初的誓言了。”説話之間,一名幽暗人員猛的回手出佩劍,橫架於脖頸上,環視眾人,大聲説道:“弟兄們,兄弟先行一步了!”説着,他便要把佩劍抹下去。
周圍的眾人見狀,齊齊撲上前去,有人把他手中的佩劍打落,有人則把他死死壓在地上,眾人紛紛叫道:“劍九,你瘋了?!”
“瘋了,我是瘋了,我們連名字都沒有,連名字都是聖王給的,現在聖王不需要我們了,我們成了聖王的累贅,我們還有何路可走?”
“…”眾人無言以對。
“想要活命,想要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我們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凌夜見前面的鋪墊已做得差不多了,眾人的情緒皆已陷入絕望和崩潰,這時候,他才把消徐徐道來。
他的話令眾人jing神一震,人們不約而同地抬起看着他,異口同聲地問道:“夜,你説的那條路是什麼?”
“想辦法,逃離神池!”凌夜眯縫着眼睛,一字一頓地説道。
人們氣,緊接着紛紛打了個冷戰,心裏剛剛生出來的消又宣告破滅。有人仰面而笑,哀嘆道:“逃?我們能逃到何地?天下哪裏還有我們的容身之處?為了遵照聖王的命令,我們不知在列國挾持了多少嬰兒,殺死多少人,我們的手上早已沾滿天下人的血,離開神池和聖王的庇護,我們又能去哪,天下百姓誰人不想致我等於死地?”
“是啊,就算我們逃離了神池,最終也是死路一條啊!”
“未必,有個地方,倒是可以去得!”凌夜慢悠悠地説道。
“哪裏?”
“風國!”
“風國?”
“沒錯!風王是暗系修靈者,風王絕對能容得下我等!”
“可是夜你別忘了,當初我們也有挾持過風國的嬰兒,也有殺過風國的百姓…”
“那不重要,當初,我們只是遵照聖王的命令行事,説白了,我們只是聖王手中的工具而已,真正挾持風國嬰兒、殺害風國百姓的是聖王!”凌若是在以前,他這番話就是大逆不道,十惡不赦,就算是和他親如兄弟的幽暗人員也會因他這番言論和他反目,但是現在,已無人再去怨怪他,人們紛紛點頭,覺得凌夜説得有道理。
有人站出來説道:“可是…風王會相信我們這番説詞嗎?只怕我們逃到了風國,仍會被風人所殺啊!”凌夜突然笑了,話鋒一轉,疑問道:“你們可還記得我前段時間獨自去川國執行任務嗎?”
“當然記得。那次任務,不是失敗了嗎?”
“是!是失敗了,而且失敗得很徹底,連我也未能逃,在川王宮內被人生擒活捉!”
“啊?”人們無不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他,以凌夜的靈武,會被人生擒活捉?而且被人擒獲了,他又是怎麼回的神池?總不能是川人又把他釋放了吧?([記住網址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