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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唐寅的身法,要把這幾十個逃兵趕盡殺絕很容易,但不管指揮這些軍兵的人是誰,他們畢竟還是風人,唐寅多少也有些手下留情了。等這些軍兵都逃走之後,唐寅低頭掃視地上的屍體。
這些人都是死於靈魂燃燒之下,身體還在,但體丨內的華已被化為靈霧,眼睛和皮膚都變成了死灰
,
淌出來的鮮血也是黑紅
,象是乾枯了許久似的。
唐寅在屍體中找到一個和舞媚體型差不多的,然後直接以黑暗之火將其身燒化,臨起散落的甲冑,走回到舞媚近前,向她面前一遞,説道:“換上這個!”舞媚沒有立刻去接,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唐寅。
被他從宮裏救出來,她還是第一次仔細打量唐寅,覺他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但哪裏不同,她又一時説不上來,不過有一點是一樣的,他的身上還是充滿了
氣,不令人討厭,反而令人着
。
見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唐寅笑了,疑問道:“怎麼?我臉上長花了嗎?”舞媚被他的話逗樂人,人也回過神來,接過唐寅手中的軍裝,玉面稍微紅了一下,問道:“我…在哪換衣服?”唐寅眨眨眼睛,向左右瞧瞧,然後伸手將舞媚夾起,説道:“來!”説着話,他走到一面院牆前,騰空越起,人在半空中,單腳蹬下牆面,身上又是向上一竄,業已上到牆頭,隨後向牆內略微看了看,覺就是一座普通的民宅,隨即抱着舞媚跳了進去。
退到牆底下的陰暗處,唐寅壓低聲音説道:“就在這裏換吧!”説着,他轉過身,輕步走到院中,謹慎地四處打量。
舞媚看着唐寅在院中來回巡視的背影,心中暖暖的,有股説不來的窩心。任何男人見了她,都象
蜂見了花蕊似的,只有唐寅是例外。這樣的男人是可以依託終身的!此時,舞媚倒是暗暗下了決心。
她掉身上繁雜的華服,快速地換上普通士兵的衣服,然後又拿起頭盔和甲冑,罩在身上。穿了一會,她輕聲叫道:“唐寅!”唐寅在院中慢慢走動的身軀一頓,快速退了回來,問道:“怎麼了?”舞媚轉過身,回頭一笑,説道:“沒什麼,我是讓你幫我把甲冑扣上!”她指了指背後的扣子。
這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舞媚的笑,豔麗的足可以讓百花黯然之,象唐寅這麼意志強硬的人此時也忍不住呆了呆,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走近舞媚的背後,繫好甲冑的扣子後,雙臂順勢前深,將她纖細的
身環住。
沒有多餘的動作,也沒有多餘的甜言語,只是靜靜的擁她在懷中,嗅着她身上的幽香。
兩人就這麼默默的站在牆下,享受着這片刻的安靜和重逢的喜悦,時間彷彿靜止下來,連外面的人喊馬嘶聲都消失不見了。
“我…很想你!”舞媚低着頭,輕輕説道。
“我也是!”唐寅在她耳邊道。
“我一直想去平原縣找你,可是卻一直都不出時間。”舞媚半轉回頭,眼神中帶着令人憐惜的憾
。她伸出手來,忍不住摸摸唐寅剛毅又俊秀的面頰,雖然眼前這個唐寅僅僅是分身,但一切又都那麼真實。
唐寅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淡笑着道:“沒關係,現在,我不是來了嘛!”
“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離開我?”舞媚明亮的眼眸蒙起一層水霧,聲音也隨之有些顫抖。
唐寅明知道自己現在本給不了她任何保證,但此時此景,看着舞媚充滿期盼的眼神,他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舞媚沒有再要更多的承諾,轉回身,靠進他的懷中,將他抱得緊緊的。
外面依然嘈雜,凌亂的腳步聲、馬蹄聲此起彼伏,但此時這些已影響不到舞媚,她的心已被滿滿的甜佔據。
正在這時,院中正房的房門突然打開,從裏面走出一位白髮蒼蒼的老翁,老者眯縫着眼睛,探着頭,望向牆下來相擁而站的唐寅和舞媚,愣了片刻,方疑聲問道:“你們是闖入王宮的刺客?”外面的軍兵叫喊連天,現在整個鹽城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有刺客進了王宮,
行刺鍾天。
見院子的主人突然出來,還向自己問話,舞媚嚇了一跳,急忙緊張地看向唐寅。
唐寅臉上掛起微笑,不過摟抱着着舞媚身的手卻慢慢變成了手刀,他轉過頭,對老翁笑道:“是的,老人家若想報官令賞,現在就可以去!”老者聞言,面
怒
,義憤填膺地説道:“鍾天弒君,篡奪王位,又改我大風的國號,是我大風千百年來的第一罪人,你們要殺他,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去報官?年輕人,別在外面站着了,進屋坐吧!”説着話,老者衝着唐寅和舞媚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