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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尤大驚失sè,哪裏還敢硬抵其鋒芒,抱着腦袋向下蹲身,從中軍帳的台階一直翻滾下去。皇甫秀台並不追殺,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肖軒。
他瞪着血紅的雙目,怒視着人羣中的肖軒,瘋狂地衝上前去。
原本站於中軍帳外的肖軒在幾名貼身侍衞的拉扯下踉踉蹌蹌地退回到中軍帳,川國的眾將們則堵在門口,不讓皇甫秀台進入。後者急出數劍,將前方的眾將統統*退,而後,他又一次施展兵之靈變。
老頭子現在已是毫無保留,當他決定來殺肖軒的時候就沒打算過要活着離開。眼看着皇甫秀台手中的靈劍再次shè出耀眼奪目的光彩,對面的川將們無不變sè。
他們很清楚自己的半斤八兩,就算把他們捆在一起,也未必能這時候,在皇甫秀台的背後又shè來數支靈箭,撲、撲、撲,數支靈箭皆未shè空,齊齊釘在他的背上。
可皇甫秀台卻像是毫無覺似的,依舊把靈劍高高舉起,對準前方的眾人,大喝一聲,凌空劈砍下去。
在靈劍下落的時候,空中幻化出一把無比巨大的虛劍,掛着鬼哭神嚎般的勁風由空中砸落下來。
不用試着去招架,只看它的來勢,川將們已然心涼半截,這本不是他們所能抵禦的靈武,甚至都超出了他們的見識範疇。
這把虛劍,少説都得有十數米長,兩三米寬,如同天神用的劍從天上掉下來似的,哪裏還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川將們完全是出於本能反應,紛紛向左右避讓,他們是讓開了,但中軍帳可讓不開,被這把巨大的虛劍劈了個正着。
耳輪中就聽咔嚓一聲震耳yù聾的巨響,再看偌大的中軍帳,自zhōngyāng被硬生生的切開,巨劍砸落在地面時,將地面又砍出一條又長又深的大壕溝,那一瞬間爆發出的勁風將兩片中軍帳雙雙刮飛出好遠。
再看中軍帳內,肖軒被一大羣侍衞撲在地上,他雙手抱着腦袋,衣衫不整,王冠也不知飛到了哪裏,披頭散髮,滿臉的驚慌失措,哪裏還有半點君王的容態?
自己的虛劍沒能砍中肖軒,皇甫秀台暗道一聲可惜,不過他仍未放棄,他再喝一聲,人也隨之高高躍起,掠過前方眾川將的頭頂,直向肖軒落去,與此同時,他手中的靈劍也全力劈砍下來。
這一劍,可謂是皇甫秀台使出吃nai力氣的最後一擊,攻出這一劍後,他將再無餘力作戰,要麼將肖軒一劍斃命,要麼就眼睜睜看着肖軒在自己面前逃走。
皇甫秀台這最後一擊聲勢駭人,在場的川將當中還沒有誰能接得下來。肖軒這時候也傻眼了,看着直奔自己而來的皇甫秀台,呆愣在原地,動也不動。
現在他心中是懊悔不已,自己剛才真應該聽眾將們的勸説,早些避開皇甫秀台。可惜天下沒有後悔的藥,現在不管他心中有多懊悔也沒用了。
就在皇甫秀台鋭不可當,一劍要砍在肖軒頭頂上的時候,猛然間,地面上傳出撲的一聲悶響,緊接着,兩草藤直直向空中竄去。
在場的眾人皆未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包括皇甫秀台在內,不過草藤可不會給他們思考的機會,兩藤蔓如同有生命似的直向皇甫秀台而去,只是頃刻之間便纏住他的腳踝,將他在空中的身形硬生生地拽回到地面上。
啪!這一跤可把皇甫秀台摔得不清,靈鎧的殘片都向四周飛濺,老頭子趴在地上,鼻口竄血,半晌沒爬起來,他慢慢握緊沒錯,能控制藤蔓做出攻擊的只有木系修靈者,而能把藤蔓運用到這般爐火純青地步的也只有大長老聶震。
皇甫秀台這時已猜出是誰在暗處壞事,只是他已沒有餘力再爬起來找聶震算賬了。
這時候,周圍的川將們反應過來,人們嗷的怪叫一聲,瘋狂地向皇甫秀台撲去,到了他近前後,亂刃齊舉,劈頭蓋臉的猛砸下去。
可憐皇甫秀台這位神池最頂尖級堪稱一系宗師的靈武高手,最終也步上廣寒聽的後塵,慘死於川人的亂刃之下。
對於使去金宣的皇甫秀台而言,死反而是種解,或者説,在看到金宣屍體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再活下去的信念。
殺死皇甫秀台的是川人,只不過川人是槍而已,而用槍的那個人,則是唐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