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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青羽卻有種不祥的預,己方在這一帶沒有駐軍,要説有的話,就是數十里外的白邳城守軍,白邳城守軍不可能跑出這麼遠來接應,難道,是白邳城出事了?
想到這裏,青羽靈靈打個冷戰,轉頭對身邊的一名侍衞急聲説道:“快去前方看看,帶軍的主將是何人!”
“是!將軍!”有名侍衞答應一聲,催馬跑了出去。
時間不長,那名侍衞返回,同時還帶回兩名風將。這兩位,皆是盔外甲斜,渾身的血污,向臉上看,血水、塵土和汗漬混在一起,活像兩張大花臉。
看到他二人,再瞧瞧他倆現在這副模樣,青羽的腦袋嗡了一聲,怕什麼來什麼,白邳城肯定是出事了。這兩位風將正是飛羽軍留守白邳城的正副主將,一位叫張弘,一位叫王典。
他二人來到唐寅和青羽近前,翻身下馬,沒等開口説話,先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前叩首,帶着哭腔顫聲説道:“大王、將軍,今晨白邳城遇襲,來敵甚多,我軍將士寡不敵眾,白邳城…白邳城現已失守了…”雖然已經預到了,但聽完他二人的話,青羽還是緩緩閉上了眼睛,沉默了好一會,他才挑起眼簾,問道:“當初你二人主動請纓,留守白邳城,是如何向本帥保證的?”
“城…城在,人在,城亡…城亡人亡!”張弘和王典腦門頂在地上,嚇得連頭都不敢抬。
“既然現在白邳城已失守,你二人還有何臉面來見我?來人!”青羽側頭喝道。
左右的侍衞大步上前,手施禮。青羽指着跪地的二人,説道:“軍法處置!”
“將軍…”張弘和王典嚇得臉sè大變,想求饒,但又不敢求饒,他倆都知道,青羽最恨的就是軟骨頭的人,此時,他二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青羽,嘴巴張開,卻一句話都説不出來。
一旁的唐寅暗歎口氣,向走上前去的侍衞們揮揮手,説道:“都退下吧!”
“大王,我軍的輜重、糧草都囤積在白邳城,現在城邑失守,張、王二將難逃其咎,理應重罰才是!”青羽看向唐寅急聲説道。
其實,張弘和王典也是青羽的親信,而且和他一樣,同為莫人出身,但也正因為這樣,青羽更不敢徇私。
唐寅倒是沒想那麼多,他問張、王二人道:“攻城的川軍有多少兵馬?”
“回稟大王,敵軍來的突然,好像從天上掉下來似的,末將也未看清楚敵軍有多少兵馬,不過,聽説敵軍的主帥是…是布英!”張弘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小心翼翼地説道。
“布英?他來雙棠郡了嗎?”唐寅滿疑惑之sè,轉頭看向青羽,後者也是一臉的茫然,布英是什麼時候趕到的雙棠郡,己方怎麼連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唐寅又看向張弘,問道:“沒有聽錯?”
“大王,千真萬確!”張弘和王典連連點頭。
“原來…我們是敗在了布英的手上。”唐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可以説也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清楚自己的對手到底是誰。
“如此就不奇怪了。”青羽幽幽説道。難怪川人在雙棠郡佈置得如此jing妙,故意讓己方的大軍在雙棠郡境內暢通無阻,在己方以為大局已定的時候卻給了己方最致命的一擊。
唐寅苦笑,問道:“你二人是帶着多少兵馬突圍出來的?”
“不足…五千弟兄…”張弘和王典低垂着頭,聲音小的連他們自己都快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