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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的暗影分身這邊進展順利,另一邊的上官元讓也不含糊,當他衝殺到寧軍的陣營當中後,所揮出來的殺傷力比唐寅的暗影分身要大得多,連續兩次靈亂極的釋放,令周圍數以百計的寧兵死於非命,他只一個人,便將寧軍的方陣殺開一個巨大的缺口,在如此恐怖的靈武技能下,寧軍士卒哪還敢上前去送死,嚇的尖叫連連,四散奔逃。
暗影分身和上官元讓攪亂寧軍兩個兵團,緊接着,雙雙向戰無雙所在方位衝殺過去。他二人都明白,殺死再多的寧軍都沒有,只要能取下戰無雙的腦袋,那麼此戰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寧軍的中軍受到敵人騎兵的偷襲,前方作戰的寧軍將領們也看到了,可是此時戰鬥已拼到白熱化的程度,想回頭救援都不可能,而且只要一退,己方的氣勢就得立刻掉,不僅前面所付出的努力功虧一簣,而且還要受到敵軍的追殺,到時不知得損失多大。
出於種種的顧慮,寧軍沒有全線撤退,只是在後方分出一萬多人,趕往己方的中軍援救,與此同時,在前方浴血奮戰的戰無敵也放棄撕殺,打算回去援助大哥。
他想走,但與他苦戰許久的古越等人卻死死纏住他不放,本不給戰無敵撤回去的機會。
被他們糾纏的心急如焚,戰無敵又急又氣之下,吼叫連連,但一時間還真拿古越這些天淵軍的將領們沒辦法。
聽聞戰無敵不時怒喊出聲,他麾下的那些偏將和心腹們急忙上前來,拼死擋下古越等人,這才給了戰無敵的撤離創造出機會。後者狠狠瞪了古越等人一眼,吼叫道:“爾等休要猖狂,等我回來,誓取你們的項上級!”説完話,他再不停留,撥轉馬頭,跑回己方的陣營。
戰無敵撤走,對於寧軍而言就如同撤走一座大山。有戰無敵在,天淵軍的將領和士卒們的力會被他分散很大一部分,而此時他一撤走,留下的那些偏將們
本不是古越等人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便被殺傷數人,其餘的偏將驚駭而退,接下來,就是由寧軍的士卒們將直接面對如狼似虎的古越眾人。
對寧軍的士卒,古越等人是一點沒客氣,拼着耗費靈氣,連續施放靈武技能,以犀利的攻擊來打亂敵軍。他們的戰術很快取得成效,大批的寧軍被其釋放的技能擊中,一時間前方的寧軍方陣中慘叫聲四起,不時有士卒噴血倒地。
己方的將領們鋭不可擋,下面的風軍們也鬥志高昂。
人們齊聲吶喊,步伐整齊的向前壓上,他們每進一步,手中的長矛便向前狠刺一下,只是一輪齊攻,驚慌意亂的寧兵們便被刺倒一排。隨着敵人的倒地,平原軍士卒們立刻再向前大跨一步,踩着敵人的屍體和傷者,繼續全力前壓,手中的長矛也隨之刺更狠更快。
一排排的寧軍被面刺來的長矛無情地挑翻在地,屍體、傷者鋪滿戰場,很多負傷的寧兵連爬起來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平原軍從身上踩踏過去,僥倖未死的人也未能倖免於難,被隨後跟上的平原軍亂矛刺殺,渾身上下都是血窟窿。
在殺紅了眼的戰場上,沒有誰會對敵人手下留情,不管對方是不是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戰場上,細微的差池都會引一系列的連鎖反應,何況此時是寧軍的前軍抵擋不住,向後潰敗。
前軍一退,立刻影響到兩翼作戰的寧軍,與三水軍、赤峯軍鋒的寧軍即使能頂住敵人,但為了避免自己深陷重圍,也只能跟着前軍向後退,如此一來,寧軍就變成全線在後退,其形勢已然變的十分危急。
且説唐寅分身和上官元讓,兩人一馬當先,雙雙從寧軍的兩個兵團中衝殺出來,舉目向前再看,前方正是戰無雙所在的地方,周圍有數千之眾的寧國親兵衞隊,將其圍攏起來,保護的風雨不透。
上官元讓揮臂提起三尖兩刃刀,衝着寧軍陣營的人羣大聲喊道:“我是上官元讓!戰無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説着話,他催促戰馬,直向眼前眾多的寧軍衝殺過去。
戰無雙的親兵衞隊見狀,紛紛上前去,頂住上官元讓。這些寧軍與普通寧軍比起來戰鬥力要強上許多,更主要的是他們對戰無雙的忠誠也遠比平常的士卒高得多,即使明知道不敵上官元讓,卻無一人退後,寧死抵擋強敵。
上官元讓揮舞戰刀,只見場上寒光乍現,緊接着,數名寧兵的人頭被他一刀削掉,眼睜睜看着前方同伴的慘死,後面的寧兵連眼睛都未眨動一下,繼續前衝,硬以自己的血之軀去擋上官元讓的鋒芒。
另一邊,暗影分身雖然沒有騎馬,但度也不慢,甚至比馬上的上官元讓還要靈活,只見它在寧軍的人羣中,滑如泥鰍一般,時而閃動,時而跳躍,時不時還使用出暗影漂移,在寧軍的陣營中如入無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