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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盛對邵庭的確是太瞭解了,只看他現在的表情和神態,基本就把他心裏所想的事情判斷出個大概。他正説道:“不管怎麼説,這次大難不死的邵方殿下是值得大王信賴的,大王也應該重新認識邵方殿下了。”
“恩!董愛卿所言及是!”邵庭慢慢點了點頭。
王子們為爭奪太子一位,之所以各盡所能的拉攏王廷重臣的意義也正在這裏,董盛在邵庭面前的三言兩語,可要勝過旁人的千言萬語,他在邵庭耳邊吹吹風,便足以改變邵庭對一個王子的看法。
邵方看上去受的是致命傷,實際上傷勢並不嚴重,翌,他就甦醒過來,而且
氣神很足,不過為了裝出傷勢嚴重、
命垂危的樣子,他即便是醒過來依舊裝成昏
的模樣。
他這一裝就連裝了三天。
三天裏,邵庭心急如焚,不時找來御醫詢問邵方為什麼還沒有醒來。御醫們也甚是不解,查不出來具體的原因,只能推測是邵方傷勢過重的關係。
另一邊,中將軍姚賁在全城搜查刺客,本來就沒有刺客,他自然也查不出來什麼,本以為邵庭會就此事怪罪自己,哪知邵庭一直沒有再追問刺客的事,這令姚賁提到嗓子眼的心多少落下去一些。
邵方被邵庭接到王宮裏,唐寅這邊也在打探他的消息,當然,天眼和地網的探子不可能混進王宮裏去,所有的消息自能通過董盛來了解。由於事情進展的順利,董盛心裏十分高興,對唐寅充滿敵意的態度也有所緩解。
邵方遇刺的第三天,晚間,唐寅帶着宗元、上官兄弟着便裝來到相府。由相府的下人領着,在書房中見到董盛。見面之後,唐寅拱了拱手,隨後開門見山地問道:“董相,今殿下‘醒’過來了吧?”董盛哈哈而笑,點頭説道:“沒錯,殿下確實‘甦醒’過來了。”唐寅問道:“莫王的反應如何?”董盛嘆道:“大王十分
動,也非常高興。”唐寅點點頭,這基本已在他預料之中,他説道:“那儲君一事…”董盛正
説道:“目前大王立邵博殿下為太子的決定已經動搖,但想讓大王選立邵方殿下為太子,這還需要一段時間。”
“恩!”唐寅應了一聲,沉片刻,説道:“有董相助邵方殿下,大事必成,我此次莫國之行的心願也算是基本達成。麻煩董相替我向殿下辭行,我近
將離開莫國,返回風國。”
“哦!”聽唐寅要走,董盛的心頓是一動,如果唐寅對莫國真是個威脅,現在可是除掉此人的最佳機會。可轉念一想,他又暗暗搖頭,把剛剛冒出來的想法否定了。唐寅不能死,也只有留下唐寅,風國才能牽制住寧國,相互消耗,莫國亦能置身於事外,隔岸觀火。
想着,董盛站起身形,故作為難地挽留道:“唐大人不能等殿下傷愈出宮之後再走嗎?”唐寅苦笑道:“我能等,但是國內的局勢已不能再等了。”董盛點頭表示理解,他嘆一聲,説道:“好吧!既然唐大人牽掛國內的局勢,我也不便強留,那麼,唐大人準備何時起程?”唐寅説道:“後天!”
“好!屆時我定去為唐大人送行!”
“呵呵!在下豈敢勞董相大駕?!”
“哎?唐大人客氣了。”唐寅説是後天走,可是離開相府之後,在回去的路上,他伸手打個清脆的指響。隨着呼的一聲,在唐寅身側憑空多出兩個人,程錦和江默。二人雙雙手施禮,問道:“大人有何吩咐?”
“收拾東西,我們明起程。”
“是!”程、江二人齊聲答應,身體周圍騰出一團黑霧,瞬間又在唐寅的面前消失不見。
宗元在旁甚是不解,疑問道:“大人,你不是説我們要後天走嗎?”唐寅哼笑一聲,説道:“董盛這隻老狐狸視我為威脅,對我敵意甚重,誰知道他會不會生出歹意,對我們突下毒手?!”
“哦!”原來大人是顧慮這個。宗元一笑,輕鬆地説道:“大人多慮了,就目前而言,我們能給莫國造成的威脅比寧國要小得多,而且莫國還需要與我們聯手抗寧,無論董盛如何排斥大人,都不敢對大人下毒手的!”
“話是這樣説沒錯,不過,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唐寅聳聳肩,幽幽説道。
宗元不再多言,不過在心裏還是忍不住嘟囔,大人的疑心實在太重了。
唐寅沒有在鎮江城多耽擱,翌清晨,立刻起程,和來時一樣,他們一行人仍裝成家僕的模樣,混在趙沮的商隊當中。唐寅是走了,不過天眼和地網的探子們可都被他留了下來,令其長期潛伏在鎮江城內,一是打探莫國的重要消息,其二,作為
後他與邵方聯繫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