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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唐寅去找舞媚,讓她想辦法到一萬匹戰馬的時候,後者驚訝的下巴險些沒掉下來。——她尖聲怪叫道:“唐寅,你又搞什麼鬼?借用那麼多的戰馬乾什麼?你不會是想把第二兵團變成騎兵團吧?你要是真敢這麼做,我就和你沒完沒了!”她連珠炮似話。
“你既然把第二兵團給我,就應該相信我。我現在只問你能不能借到戰馬,你説那麼多幹什麼?”唐寅老神在在地説道。
“那我總得知道你究竟要幹什麼吧!”在唐寅面前,舞媚的氣勢總是堅持不了太久,很快便弱了下去。
“你知道騎兵最怕什麼嗎?”唐寅反問。
“不知道。”舞媚誠實地搖搖頭。
“所以説,只有騎兵最瞭解騎兵的弱點。我訓練士兵的騎術,也就等於讓他們掌握了騎兵的弱點,以後在戰場上遇到敵人騎兵的時候也就知道該如何應對了。”唐寅信口胡謅道。他的實際目的當然就象他自己,他要他的士兵上馬成騎兵,下馬便是步兵,但他擔心這麼講舞媚無法接受。
“原來是這樣。”舞媚託着香腮,若有所思,喃喃説道:“那也不必如此大費周折吧?”
“我有我算,看來舞大小姐還是不信任我!”唐寅無奈地聳聳肩,作勢要走。
舞媚急忙把他叫住,憋了一會,方説道:“到一萬匹戰馬太難了,借到五千匹是我的極限。”
“成,就五千匹!”唐寅想也沒想,生怕舞媚後悔似的,立刻答應。
看他笑的開心,舞媚突然有一種上當受騙的覺。
“一會有事嗎?”舞媚問道。
“恩!有點事。”
“什麼?”
“去取刀。”
“取刀?”舞媚不解地看着他。
他説道:“原本在潼門訂做兩把刀,但正好碰上寧軍攻城,刀也沒做成,到了鹽城後又訂做兩把,算起來今天也該做好了。”
“真是搞不懂,你究竟用的是什麼樣的刀還得特別訂做,我跟我一起去,正好先睹為快。”看刀是藉口,她想和唐寅多相處一會倒是真的。
唐寅沒有意見,何況身邊有位美女相陪,也是件美事。
唐寅、舞媚二人結伴而行,沒有騎馬,步行去了鹽城的鬧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