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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程錦在唐寅面前拘謹,但打起仗來可一點不含糊,聽完唐寅的話,他咧嘴笑了,點頭應道:“好!”等十名寧國騎兵快要行到近前時,唐寅低喝一聲:“動手!”説話之間,他人已消失不見,再現身時,已到了一名騎兵的背後,他的手掌中,不知何時多出兩把彎彎的靈刀寒光閃過,血光飛濺,那名寧國騎士連怎麼回事都沒搞清楚,腦袋已滾落到地上。刀斬一人,唐寅片刻都未耽擱,身子凌空後翻,後面的兩名騎士還在震驚之中,嘴巴大張,正要發出喊聲,唐寅的身形已在二人中間落下來,雙刀斜斬,只聽撲撲兩聲,那兩名騎士同時被削掉半個腦袋,屍體仰面摔下戰馬。
落地後唐寅立刻又使出暗影漂移,形如鬼魅,再次閃到一名騎士背後,雙刀前探,刺穿那人的膛,
刀的同時,兩把彎刀
手而飛,正中前方兩人的後心,隨着兩聲慘叫,那兩名騎士應聲落馬。
説是遲,那是快,唐寅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只是眨眼之間,刀取六名寧兵命,而與他同時出手的程錦稍慢一步,刀劈兩人,刺死兩人。
十名寧國騎士,連唐寅和程錦的模樣都未看清楚,胡裏糊塗的成了二人的刀之下鬼。
確認沒有留下活口,程錦擦乾刀上的血跡,然後收刀入鞘,對唐寅讚歎道:“還是大王技高一籌,屬下甘拜下風!”唐寅一邊翻查屍體,一邊笑道:“程錦,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阿諛奉承這套了?!”程錦正面一正,説道:“屬下説的是肺腑之言。”
“呵呵!”唐寅輕笑一聲,手腕一抖,説道:“接着!”程錦伸手接過唐寅扔過來的東西,低頭一瞧,原來是隻小皮袋,裏面鼓鼓囊囊的,打開一瞧,原來是些碎銀和寧國銅幣。唐寅嘟囔道:“賊不走空,咱們可不能白殺這十個人,怎麼也得撈點好處。”拿死人的東西是普通人頗為忌諱的,不過唐寅明顯不管這一套,或許説他本就沒把這十名騎士當人看。程錦看着手中的錢袋,無奈地笑了笑,不過還是回手揣入懷中。
在十具屍體上未找到有價值的東西,唐寅這才作罷,與程錦各找一匹相對健壯的馬匹,騎馬西行。
當天傍晚,兩人趕到了代雲城。在來時的路上,唐寅和程錦還特意進入山林中獵殺兩頭野豬,放在馬匹上拓着,這麼做主要是為了讓兩人看起來象獵户,好掩人耳目。
代雲城是五萬天鷹軍將士陣亡之地,到了這裏,唐寅和程錦面都有些凝重。
邊向前走着,程錦邊凝視城頭,望了一會,他疑問道:“大王,城頭上怎麼掛着一具屍體。”唐寅抬頭,攏目觀瞧,可不是嘛,在城頭上確實吊着一具屍體,可能已有段時,屍體開始腐爛,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而且還被屍水染的漆黑,分辨不清。
他眯了眯眼睛,低聲説道:“鬼知道寧人在搞什麼。我們先入城再説!”兩人走到城門前,立刻有寧軍士卒面走來,攔住二人的去路。寧兵的頭目上前盤查,喝問道:“幹什麼的?”不用程錦開口,唐寅用地道的寧國方言説道:“我們是獵户,進城來賣這兩頭山豬。”他沒有學過寧國方言,不過通過黑暗之火
食的寧國士卒教會了他一切。
一聽唐寅的口音,寧兵頭目的臉馬上就緩和下來,再瞧瞧他二人馬背上馱着的大野豬,頭目樂了,讚道:“看樣子收穫不錯啊!”
“唉,混口飯吃,現在兵荒馬亂的,都不敢隨便進城了。”
“沒事了。風賊被郡首大人打的落花水,肯定不敢再來,哈哈——”唐寅笑着奉承幾句,然後手指上方,問道:“城頭上掛着的是誰啊?”
“據説是個叫周昌的風軍將領,這人厲害啊,就在這個城門裏,足足殺了我軍上千弟兄,你牆上,血跡到現在還沒刷乾淨呢。”聽聞周昌二字,唐寅和程錦的拳頭下意識地握緊。寧兵頭目沒發現二人的異常,繼續説道:“這風賊可惡,郡首大人已下令,將他屍體懸掛百
,以告
陣亡兄弟的英靈。”
“哦,是嗎,呵呵…”唐寅出虛假的乾笑,問道:“我們可以進城了嗎?”
“好好好,進吧進吧!”寧兵頭目未再多做詢問,大手一揮,放唐寅和程錦入城。
進入城內,程錦再也忍不住了,壓低聲音,咬牙説道:“大王…”
“以後叫我大哥。”
“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