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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上官元吉之間並無矛盾,關鍵是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現在的形勢太危機,都城已沒有能戰之兵,有的幾萬人都是沒有戰鬥力的新兵,指望着他們去和能爭慣戰的貞軍打仗,等於是讓這數萬的新兵去送死。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宗元再明、再善謀,也得有兵才能退敵。
見宗元都不敢站出來説句話,上官元吉的心裏頓是一沉,眉頭慢慢皺起。
張鑫嘆道:“看來,上官丞相也沒有退敵之策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只能遷都了。”
“什麼?”上官元吉一驚,舉目看想張鑫。
張鑫説道:“遷都!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貞人來勢洶洶,我軍本抵擋不住,與其留在都城等死,還不如遷都先避敵軍鋒芒!”上官元吉搖頭説道:“不可!風國自建國以來,一直以鹽城為都城,到現在,鹽城在人們的心目中已不僅僅是風都,它還是風國的標誌,豈能説遷就遷?”
“若是不遷都,貞人殺來了,我們拿什麼來抵禦人家?”張鑫提出遷都的意見,得到許多大臣的支持,看到人們雖未説話,卻連連點頭,他的底氣足了許多,語氣也開始強硬起來。
其實嚴格來算,張鑫屬旁系,並非唐寅的嫡系重臣,按理説他只是官大,但在朝堂上的地位並不會太高,不過他為人圓滑,能説會道,出手也大方,與許多唐寅的嫡系大臣私甚厚,漸漸的,也有了他自己的勢力,依附於他的人也不在少數。
上官元吉面陰沉,冷冷説道:“如果敵軍兵臨城下,我等即使親自上城,也要與敵軍血戰到底,何況現在遷都大事,怎能不稟報大王…”張鑫接道:“大王遠在錦陽,若是去通稟大王,一去一回之間,至少得有大半個月,那時貞人早就打到鹽城了,我們再想遷都也晚了。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現在君在外,我們也只能隨機應變了。”許多大臣都認為張鑫説的有理,邊點頭邊小聲的竊竊私語,但以上官元吉為的一部分大臣堅決反對,雙方你一言我一語,爭執不下。
宗元看看這邊,再瞧瞧那邊,心裏暗暗嘆了口氣,都説文人誤國,此話不假,有在這裏爭執的工夫,還不如去想想切合實際的辦法呢!他也是反對遷都的,甚至覺得這很可笑,本就是個不值一體、連想都不應該想的事情。
一國之都,哪是你説遷就遷的,若是被區區不到十萬的敵軍嚇的遷都,豈不被其他公國笑掉大牙?往後數十年甚至數百年,風國將在列國中將顏面無存。
再者説,大王正在與川貞聯軍的主力作戰,後方遷都,前方將士的士氣不是要崩潰嗎?那等於非但未幫到大王,反而還把大王以及全軍將士置入險境。
這些大臣,只想自保,貪生怕死,難與共謀!宗元心裏冷笑一聲,搖搖頭,轉身向外走去。
朝堂之上,兩幫人各執一詞,爭的臉紅脖子,誰都沒有注意到宗元的悄然離去,只有一個人是例外,雷震。
雷震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剛開始他也有些傻眼,但漸漸的,他心中生出不耐之。
他是武將,人又沉悶,看着羣臣之間槍舌劍,他想
也
不上嘴。
無意中,雷震看到宗元走出去,他退後幾步,在眾人的身後也溜了出去。
來到外面,他急走幾步,追上宗元,拱手施禮道:“宗大人!”宗元一愣,舉目瞧瞧雷震,不解地問道:“雷將軍怎麼出來了?”雷震含笑説道:“我看宗大人離去,所以便跟了出來。
不知宗大人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