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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採儀登時擊掌叫好:“土撥鼠功夫失效了!”玉東皇扳回一城,信心大增,哈哈笑:“敢跟我鬥,再等三十年!”此招有效,猛又撲來,打得宋兩利慘敗疼叫連連,情急中,綠龜法王又現形:“怎不用‘水’攻?水有天上水、大河水、大江水、大海水,柔能克剛。”宋兩利詫道:“原來該變招了!”一時無法瞭解大海水、大江水,卻也悟出以柔克剛,猛地身形一轉,宛若姑娘起舞,雙手滿天亂擺,身形扭若無物:“看我這招‘水姑娘跳豔舞’如何!”那雙手擺處,宛若靈蛇鑽動,刁鑽無比,一時四面八方全是掌影,恰巧每次揮擺處,總能擋撥對方掌勁,耍至極致,果真若豔舞狂耍,身形掌招手勢全化成一團,迫得玉東皇哇哇大叫,不知如何下手。
玉採儀詫道:“這又是什麼招?!”那手勢宛若靈蛇,她自幼以蛇為伍,自是喜歡,竟也跟着耍起,扭得搖曳生姿。
玉東皇幾招攻之不下,只好掠退,喝道:“有門道,可惜中看不中用!”宋兩利又扳回一局,呵呵笑道:“你不能用,我能用便可!”雙手擺耍,美女生姿一笑:“如何?豔舞跳得不錯吧!”玉東皇乃一派之尊,對敵經驗豐富,瞧得對方以柔克剛,自也化去不少勁道,然若剛柔並用,抑或強龍壓境,卻非方才只正面攻擊,想必效果更佳。於是重新凝掌,蓄勢待發,見得宋兩利耍往左方之際,一式“龍搗仙窟”猛衝過來,宋兩利喝叫,雙掌急擋至,豈知玉東皇不再一味實攻,改採虛實並用,突又
回掌勁,凌空掠過宋頭頂,翻身向下,一掌擊中對方肩背,再輕易飄身落地。
宋兩利唉呀怔叫,跌步連連,差點又栽倒地面,這才知曉兩軍對陣,狀況簡直千變萬化,不能獨靠幾招撐大局,得想法再悟方式才對。盤念中,玉東皇豈肯讓他息,如法炮製,又以虛實變換掠攻不斷,打得宋兩利節節敗退,情急處綠龜法王幻影再現:“似風非風,似虛非虛,似空非空,萬象存乎心止於念,心動意動,攻心為上!”宋兩利終有所悟:“對啊!這老頭要攻招總有意念,我已練得通靈大法,又怎棄之不用。”於是招式改為虛虛實實如風飄逸,也讓對方難以捉摸,待對方意念乍起之際,立即
招對敵。
如此一來,雙方過招已若事先套妥,玉東皇每每突擊,宋兩利喝地閃躲,伸手劈擋挑撥,終能及時攔住,他終能悟出“風”字訣,原在於似虛而實,似實而虛,無所不至,無所不達。至於“空”字勉強解成“意念”其如何成空,卻仍無法全盤悟之。
儘管如此,在雙方各逞虛實心機之下,玉東皇招式又受阻,威力盡失,不氣得哇哇大叫:“你哪來這麼多怪招?”眼看方法幾乎用遍,仍無法將人收拾,老臉不但掛不住,甚至還被玷污,終仍回頭採取以強功取勝。運足十成,並未正面對敵,東掠西閃突見空隙之際,猛地出招劈掌。
宋兩利縱使花招甚多,然卻無法抵擋對方偷襲之強勁掌力,終又被打得四處逃躲,狼狽不堪,苦聲直嘆:“師父啊,徒兒功力的確不如對方,看來死定了!”綠龜法王突現形,喝道:“一派之尊,何來龜模樣!且以‘火’攻,火有爐中火、林中火、地底火、天上火、霹靂火、三昧真火,氣旺火旺,燎原燎天!”宋兩利無計可施,終又運起江南神丐所傳“天罡掌”以代替仍參悟不透之烈火掌,猝見他抱元守一,全身得青筋暴脹,滿面通紅,雙手發出嗤嗤響聲,其勢甚是威猛。
玉東皇雖知對方必有重招,然他仗恃自己功力深厚,本末放在眼裏,冷哼道:“裝樣不成!”仍以十成功力暴劈一掌過去。
宋兩利但覺暴勁撲去,終拚出全力開打。大喝:“看我烈火神功”雙掌暴開,雖是天罡掌,豈知得過急過猛,竟然呼地冒出火熱勁
,
天掠地衝打過去“轟!”地一響,蹬蹬蹬連退三步,倒也穩住。
玉東皇卻被迫退一步,這且罷了,衣衫頭髮竟被火焰燒及,他最是注重門面,以防任何時刻和秦曉儀相遇,落個好印象,豈知衣衫竟然被毀,怒意更深,哇哇大叫,強怒撲來,厲掌再打,宋兩利只能拚命反打,烈火掌勁四處竄,玉東皇為顧及衣衫只能閃躲。
一方拚命反擊,一方東躲西閃之後又暴怒反擊,如此糾纏數十招後,玉採儀終於喊道:“爹你背後衣衫快燒光了!”不敢説及連褲子亦快不保。
玉東皇怔愕不已,自己只顧得門面,忘了背後,登時回瞧後衫,果然燒及大片,嚇得他趕忙反掌打去,甚至掠靠松樹抹去方能熄火,口中哇哇斥罵:“你只會耍招放火麼?”宋兩利道:“放火又如何!只要有效,照樣燒死你!”耍着雙掌,總覺是烈火掌重現,威風不小。
玉東皇這才注意對方掌招,怔愕道:“你當真是烈火法王傳人?!”宋兩利喝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燒你股就是!”呼呼兩響,掌招又吐,火勁熊熊,好不威風。
玉採儀道:“爹別跟他玩了,這小子太過可惡,抓來斷手斷腳便是!”她心目中直以為父親乃第一高手。怎能忍受久攻不下,且讓對方捉。
玉東皇冷道:“縱使法王傳人又奈我何!”心知強招硬攻討不了便宜,決定不再運功而以招式取勝。喝地欺撲過來,宋兩利照樣兩掌打去,玉東皇掠飛躲閃如蝴蝶,任宋兩利亂掌直攻,猝見一處空門,猛地打出三道勁風直取道,宋兩利頓覺身形一麻,扭身便躲,玉東皇趁勢一招“蒼鷹撲兔”搶抓而下。雖是普通招式,然在其手中施展下,威力仍不減。
宋兩利喝地以“靈蛇出”封去,雙方
手,幾乎平分秋
。豈知玉東皇早有陰謀,二次對掌之際,右腳猝地猛鏟地面,迫得拳
石塊飛起,直中禾兩利
口,砰地一響,宋兩利唉呃悶退,玉東皇趁機欺前,猛扣其腕脈,再截數處
道,宋兩利終被擄。
玉採儀立即奔來,喝道:“該死了吧!”手握利刀戒備,以防怪招再變。
宋兩利實未想及一派宗師竟也耍陰,冷道:“貴派全是以此偷雞摸狗功夫取勝麼?”玉採儀喝道:“胡説什麼,我爹只是不想再與你玩,否則你早死了,我的毒針照樣叫你命喪黃泉!”毒針一晃,青森見光。
玉東皇冷道:“不錯,我懶得與你再玩,饒你一命已是天大恩情。”雖説玩玩,卻也汗額頭,暗中挽袖拭去。
玉採儀急道:“爹,不殺他永絕後患?”玉東皇道:“留下他,爹還有用。”玉採儀道:“可是他服下紫鱗龍之血,可能不再怕毒功,而且他練了怪功夫,隨時可能逃。”玉東皇道:“憑爹功夫,不必靠毒,更不怕他逃!”玉採儀道:“爹不是教女兒要斬草除
麼?”宋兩利喝道:“小妖女你可狠毒了,竟想殺我而後暢快麼?”玉採儀冷笑:“就是要殺你,且要挖出眼珠!”仍為先前肚兜被猜中花紋顏
之事耿耿於懷,利刀一抖就要傷人。
玉東皇道:“儀兒別亂來!”一掌撥開女兒利刀“對敵人是該殺絕,他非敵人。”玉採儀楞道:“怎非敵人?先前他還跟我們作對,且大打出手,女兒且差點死在他手中。”宋兩利道:“別太誇張,我何時對你不利?若非你我抓蛇,怎會落此局面,該告狀的是我才對。”玉東皇道:“不錯!我們和宋少俠並無仇恨,只有誤會。”宋兩利笑道:“是極是極!”暗道有救了。
玉採儀臉面變:“爹你怎聯合外人欺我!”玉東皇道:“爹説的是實話!”宋兩利道:“既是實話,且放我離去吧!”玉束皇道:“不必走了,以後你就是我女婿!”此語一出,宋兩利、玉採儀頓時詫駭,齊道:“你説什麼?!”以為聽錯,玉東皇諧謔一笑:“我説你倆結為夫
,爹便是主婚人。”宋兩利怔叫:“我的天啊!”玉採儀叫道:“爹你有
病,怎可如此!”玉東皇笑道:“爹沒
病,爹看過天下人,知道他最有前途,抓來許配予你,實是天造一雙地設一對,簡直完美無缺。”玉採儀叫道:“我不喜歡他,尤其他
本是
氓,偷搶拐騙樣樣都來,且還窺女兒,簡直惡劣到極點。”宋兩利道:“對,我就是這種人,誰跟了我,誰便要一輩子穿不了衣服!”本想以此威脅,豈知叭地一響,玉東皇一掌揍得他沒頭沒臉,宋兩利唉呃疼叫:“幹啥打我?”玉東皇斥道:“女婿是當定了,口出髒話便要教訓!”宋兩利登時苦嘆:“哪這麼快,也得該問問你女兒,要是她跑了,誰都當不成!”既在惡掌威脅下,怎敢再胡言,唯走一步是一步了。
玉採儀斥道:“我不嫁他!”猛地轉身即奔。
玉東皇詫道:“儀兒別亂來!”追前幾步,突又回頭扛起宋兩利,這才全力追逐。
宋兩利道:“島主何需如此辛苦,待她累了自會返回,或讓在下前去追人,豈讓您又扛又奔,實是太累了吧…”玉東皇喝道:“住口!你好好想如何與她結婚生子吧!”強勢狂奔。
宋兩利暗自叫苦,看來這老頭心已變,只想着自家高興即可,哪顯得他人想法,且暗中運起通靈神通攝他試試,也好加以控制。然他自昨夜喝酒至今,酒氣早過,先前還能延續施展通靈大法,但經過方才打鬥,耗去不少內力不説,且受傷在身,
道又受制,還被扛着顛顛簸簸,心神
本難以集中,通靈大法始終無法施展,耍了幾次只好放棄,心想且等機會再説了,乾脆癱軟心神以休息休息。
玉東皇卻追得甚是辛苦,肩頭扛人不説,女兒經功卻也不差,眨眼溜之無蹤,他且得聽聲辨位,免失方向。待追得五里路,總覺不是辦法,忽心生一計,喝道:“出來吧!爹不再你嫁予他便是!”此話果然靈驗,玉採儀聞言,終於停止奔逃,從密林中鑽了出來,破涕為笑道:“當真?!”玉東皇道:“爹説了算!
迫的婚姻怎會幸福!”玉採儀道:“不錯,尤其這個壞小子,
本是妖魔化身!”打從得知宋兩利能攝腦門之後,她總覺恐懼上身,亟
閃躲方能安心,當他妖魔自是正常。
宋兩利呵呵笑道:“不錯,我是妖魔,我師父是鬼域妖人,更是恐怖!誰嫁給我,就得讓她親吻幾下,保證滿臉黏湯,過癮非常。”玉東皇突地縮手,掐得宋兩利唉呃疼叫:“島主又怎動手?你我不是和談了麼?”玉東皇冷道:“胡言亂語,當要讓你清醒!”宋兩利不敢再吭聲,玉東皇轉向女兒:“走吧!個大鐵籠關此妖人,把他帶到仙島好好研究研究!”玉採儀
心已起:“不錯,屆時我要挖他腦子瞧瞧,到底妖腦生得何模樣?”宋兩利急道:“千萬別想偏,我是人啊!”無人理他,玉東皇父女直往山下掠去——熾天使書城ocr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