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攻城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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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黃龍城戰況緊急時,天祚帝早有準備,已從上京臨潢府移師至中京大定府,且由相蕭奉先之蕭家班親自把關。蕭奉先雖為宰相卻兼樞密使(總司令),兵權在握,他且自行培養親信,宛若童貫般設立秘軍,隨時守護皇上四周,名為保護,多半控制。尤其當年被耶律明光為九龍寶鼎一事咬着右頸後,他已選得武功高手,寸步不離身。而那專事兵權之大將都統名為蕭鐵勝,乃蕭奉先表侄,一手鐵槍火候甚足,原鎮守臨潢府,但已移師,便自跟往大定府,原守將蕭明則降為副將。

整座大定府幾乎為蕭家班天下,正是蕭奉先得意之處。

然在接到耶律大石飛鴿傳書之下,蕭奉先不起了疑懼,暗忖:“這耶律大石確有兩把功夫,若非靠他和餘都姑及蕭幹三人撐着,大遼怎能在宋、金夾攻下生存多年。現今又要皇上移師燕京,難道情勢那麼糟麼?”正考慮是否告知天祚帝再次移師。

其身邊護身大將,一為耶律神光,原是國師耶律威之徒,年約三十,臉瘦眼凸,他卻喜摹仿宋兩利或綠龜法王,在額頭畫得龜蛇盤鬥圖案,以示道法功了得,其乃使用龜蛇劍,總覺森森陰氣掛臉。他自封小國師,頗有繼承衣之態。對於師父耶律威之死,他永不承認,總表示乃訛傳,師父只不過另遁世界修行,必要時必可復出。且他自認武功法力勝過師父,在無法證實且需用人之下,蕭奉先當然寧可信其如此。

情況有變,蕭奉先自找他商商量,道:“耶律大石傳信要咱移往燕京,不知小國師以為如何?”耶律神光故意掐指一算,道:“不行,燕京靠大宋太近,後必有後患。”蕭奉先道:“可是金軍亦猛,甚可能破去臨潢府,如此大定府豈非危險了。”耶律神光道:“放心,有本人把關,萬無一失!”蕭奉先睹忖,問了亦是白問,如若他罩不住,蕭家班豈非完蛋,為保險考量,仍得從長計議,道:“皇上乃萬金之軀,不能受萬分之一危險,看你留在大定府抗敵,我和皇上先撤至燕京如何?”耶律神光冷道:“相爺不信任本國師?”蕭奉先道:“若不信任又怎會留在身邊,實皇上閃失不得。”耶律神光道:“説得有理!”掐指又算,不久道:“皇上要到燕京亦可,得我等同行,因為燕京多龍蛇,應有叛軍埋伏。”蕭奉先詫道:“若真如此,你怎説可?”耶律神光道:“是相爺強求,否則我不贊同。”蕭奉先陷入掙扎,然仍覺內賊易治,外患風險更巨,道:“好吧,便先移往燕京城,你且保我及皇上安危,必要時寸步不離!”耶律神光哈哈笑:“身為小國師,理當盡此責,相爺放心!”蕭奉先道:“那便隨同前去稟奏皇上了。”兩人早已進住皇宮,來去自如,甚快行往月華宮,未抵邀月閣,已傳來天祚帝戲鬧妃女嬉笑聲,蕭奉先暗斥得可以,然心念一轉,卻也暢快,皇上只是影子,貪戀美豈非讓自己有全攬國事機會,遼國真正幕後天皇是我蕭奉先啊!想來即過癮。

蕭奉先大步踏向邀月閣,拱手便奏:“要事稟奏,皇上暫請清場。”天祚帝耶律延嬉頓覺不悦:“又有何事請奏?朕才和美人兒打得火熱,不覺掃興?”他正抱及全妙齡少女,雙手撫着酥,慾火正熾,那妙齡少女原是文妃婢奴小玉兒,文妃死後,他甚覺悲惜,終把小玉兒抓來開心,以償願,小玉兒雖只十七歲,卻是北國大妞,脯長得忒美,總讓天祚帝愛不釋手,三兩天總愛嘗它一回。

蕭奉先知小女孩未成氣候,故隨她去,否則早暗中收拾。道:“是耶律大石都軍來信,不得不看!”天祚帝詫道:“是他?!”不敢耽擱,立即遣退小玉兒,匆匆穿上龍袍,始宣人入閣,杯盤狼藉中仍見粉香味,蕭奉先鼻頭,避及白天樂不談,立即將來意説明。

天祚帝臉面頓變,動兩撇灰鬍:“什麼話!方移來大定府不及三天,便要再移燕京,你們這些軍隊是混飯吃,難不成一招都擋不了對方?”蕭奉先道:“皇上萬金之軀得萬全保護,不容受損,卑職乃為營大遼國着想。”天祚帝哼哼喝喝,實不想接受。

耶律神光又掐手指,一副靈神乍現模樣説道:“聖上,天意如此,請受安排,將是國家之福。”天祚帝道:“到底多久可以退擊金軍?朕己等得不耐煩!”耶律神光道:“三月之內必有結果。”天祚帝冷道:“好吧,朕便再等三月,若時限一過,小心腦袋搬家!”蕭奉先道:“必能如皇上所願。”天祚帝擺擺手:“下去辦吧!記得既是移師,一些骨董值錢東西都得帶走,省得下次仍得回來清點!”蕭奉先道:“卑職自會安排。”拜禮過後,蕭奉先和耶律神光已退去。

天祚帝不失神一陣,三天之內連退兩京,一股不安籠罩心靈,打從都統餘都姑叛變以來,他總覺得做錯事,尤其死文妃蕭瑟瑟,心靈一塊魂總揮之不去,不説道:“文妃別怪朕,朕仍愛你的!”小玉兒原躲在後屏,聞及“文妃”以為是自己之替身,已嬌媚奔出,其衣衫只是罩住,本未穿上,這一奔行,立即落,一時妙處畢現,酥抖顫,女體勾魂魅力盡現,天祚帝把持不住,喝地一聲説道:“管他的,遼國若有危機,西夏王和朕是舅甥關係,找他幫忙有何難處,照樣一生榮華富貴!”意已起,一手按住小玉兒,壓倒地面,立即廝殺開來,只見得天旋地轉,巫雲亂飛,顛鸞倒鳳,情連連,戰久久不息。

童貫引領十五萬軍已抵高陽關。

去年戰況記憶猶新,然被毀城牆已重新砌築,恢復往昔雄風。

獨眼龍聞秋山早坐鎮城頂,準備一決雌雄。

大宋先鋒官童強想及兄弟童鑼戰死此城,由悲轉怒,一馬當先已衝近城下三百丈,抓起大把冥紙燃燒以祭兄弟,並喝向聞秋山:“遼狗將滅,快快投降,否則死無葬身之地!”聞秋山冷斥:“去年大吃敗仗,還敢前來叫陣?此次照樣讓你全軍覆沒,連骨頭皆挫成灰燼!”童強冷笑:“有本事別逃,看看誰挫成灰!”立即找來火炮,相準城門轟它幾記。

縱有小傷,卻無法收拾敵軍,童強卻不搶攻,支使士兵退後半里,就地休息,似想準備長期抗戰。

聞秋山但覺奇異,宋軍一向自大,此時怎忍得了,難道想困死高陽城?卻不知對方能忍多久。

軍師方墨已覺不妥,道:“四處加強戒備,童貫最喜託大而戰,如此按兵不動,定有原因,若非等待佳時,必是另謀伏兵!”至於是何原因,由於剛剛鋒,甚難瞧出端倪,唯有戒備一途。

雙方果真自中午耗至深夜,皆視目瞅瞅,按兵不動。

然童貫軍早有奇謀,只待暗號一來,立即攻城,將萬無一失。

原來童貫自得遼將郭藥師投降後,憑郭藥師對遼城之瞭解,早知高陽城東北方置有秘道一條,郭藥師和其子朝藥強為立戰功,自告奮勇想從秘道潛入,而後大開城門,如此大宋軍將可長驅直入,任高陽關銅牆鐵壁,屆時亦將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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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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