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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採盈及時趕來,將沈三杯置於一旁,且喊着:“怒老怪你鬥他作啥!”打從知道對方盜藏自己內兜一事,她已恨死怒不笑,連二哥亦懶得稱呼,若非仍是聖王手下,早作了他。
怒不笑冷道:“豈是我想鬥,沒看到他已發瘋!”沈三杯忽見對方,登又吼道:“殺笨豬,有道理!”幸好道受制,否則必撲上去。
怒不笑冷道:“全反了,極樂四神竟然全中了!”連劈三招,方跳開去。
沈三杯又道:“殺笨豬,有道理!”兩人中已深,瞧得刁採盈莫可奈何。
掙扎中突聞極樂聖王聲音傳來:“逮着小妖僧了麼?”北山林樹晃起,一道金光至,其後頭跟得極樂聖母,及遍尋宋兩利不着而被聖王喚回之夜驚容、夜無羣師兄妹。
四人原漸往南搜,忽聞信號,立即趕來,夜無羣自是大喜,以為宋兩利已落網,夜驚容則焦切萬分,頻頻祈禱對方能順利逃,奔得三心兩意,極樂聖母雖對宋兩利俱好
,然一切全由聖王作主,她不便表示意見,幸好聖王經過一夜調適,心情較為恢復平靜,處理事情可能見轉圜餘地,然這些皆得宋兩利在場始能論斷。
極樂聖王掠近百丈之際,已覺不出宋兩利存在,心神暗凜,莫非一切皆另有狀況?再奔百丈,見得錢不貪目光呆滯,已明白是怎回事,暗暗一嘆,宋兩利看來已練得先天攝靈大法境界,看來自己低估他了。
夜無羣不見敵蹤,喝道:“小妖道在哪?”刁採盈、怒不笑見人到來,立即拜禮,兩人同時表示宋兩利已走。
夜驚容暗喜,一切擔心皆已惘然。
夜無羣仍不信:“怎可能,你們四人仍鬥不了他?”極樂聖王舉手要他閉嘴,道:“四神必有難處,切莫怪罪。”夜無羣終不敢言,怒意卻濃。
刁採盈道:“宋兩利天生通靈攝腦,沈大護法及錢三護法皆受波及,故讓他逃了。”極樂聖王道:“何不早通知?”怒不笑道:“原以為可以制伏,不必勞動聖王,誰知後來衝散。再回頭已是如此。”錢不貪斥道:“鬼叫什麼,想奪我元寶,莫怪我下手不留情!”仍護住那堆石頭。
夜驚容瞧得想笑,夜無羣詫道:“是石塊,哪來元寶?”錢不貪斥道:“你懂什麼?”夜無羣們想説,極樂聖王制止他,雙目盯向錢不貪,冷道:“把元寶拿起來!”攝力已去,錢不貪受攝,掙扎中已將元寶拿起。
極樂聖王冷道:“它是石頭,還是元寶?”錢不貪道:“元寶…”極樂聖王再加強攝力,迫得錢不貪抖顫不已,魂魄似散似歸,極樂聖王不斷詢問元寶及石頭之間,不久錢不貪終説出手中物為石塊,極樂聖王始撤去功力。錢不貪立即疲憊昏倒。
極樂聖王額頭已冒汗,但仍如法炮製向沈三杯,他原不斷叫着:“殺笨豬,有道理!”聽得夜驚容竊笑不已,宋兩利實整得對方可以,怒不笑則悶在心頭,當了大半天笨豬。
極樂聖王不斷催功下,沈三杯被喚醒,疼痛立即上身,直叫着:“我怎在這裏?我的左腿?宋兩利安在?”突見聖王,由於道亦解去,登
拜禮,卻牽動傷勢,一時難起。
極樂聖王道:“免禮!”沈三杯應是,回想方才,怔詫道:“我幹了何事?”敲敲腦袋,一片空白,傷勢卻疼,道:“誰傷了我?”怒不笑聲道:“你可厲害,自己殺自己!”沈三杯直道:“是麼?是麼?”仔細回想,似有印象,暗自心驚,若殺向心脈豈焉有命在?
錢不貪亦見類似狀況,醒神之際,卻抱着一堆石頭,茫然不解:“我怎抱着石塊?”極力揣想往事。
刁採盈道:“那是你的元寶!”錢不貪道:“元寶?胡説,它明明是石塊。”刁採盈道:“既是石塊,為何抱得如此緊?且上面還刻着你的暗號‘勝’字!跟‘旺’字人大打出手呢!”錢不貪翻瞧石塊,果然見得“勝”及“旺”字,終想及賭博一事,怔道:“我難道上當不成?”急叫道:“我的命子啊!他們竟然騙走了我的財產!”怒不笑道:“騙的好,被你
一鞭,總該付點代價!”錢不貪氣怒道:“你為何不阻止他盜我東西!”怒不笑道:“你武功那麼高,誰阻得了!”錢不貪冷哼,便要出招,然他身形原伏在地上如蛤蟆,此時抬頭始見極樂聖王,登覺不妥,趕忙收招拜禮,道:“尚詩聖王作主。”貪財俗事怎可在聖王面前鬧笑話。
極樂聖王擺擺手:“就當賞他吧!”錢不貪心疼,仍應是,自認倒楣。且暗地追回便是。
極樂聖王問道:“爾等如何受攝?”錢不貪道:“當時和一年輕人賭元寶,後來小妖道跳下來,言明以一石塊換二元寶,屬下便答應,然後廝殺開來,他不斷問屬下有關元寶事,怎知轉至後來頭暈腦脹,終被攝去,着了道門。”沈三杯道:“屬下可能更慘,和對方打鬥一陣,竟然舍葫蘆改匕首,且往自己下腿捅去,分明是在毫無警覺狀態下受攝。”極樂聖王遙望南天:“看來他的修為已成,是本王疏忽,竟然任其發展近年,羽翼漸豐。”夜無羣道:“弟子有把握收拾他!”極樂聖王怎可讓他人竊及心事,道:“怎可如此講,他已和驚容有婚約,早為自己人,你收拾他,豈非對驚容難以代!”夜驚容心靈一甜,師父終究過了氣頭,已寬恕心上人了,暗道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