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宋兩利穿透奇石陣,終抵石屋,那原是破損一角已修飾完畢,且用及田黃石塊,和附近田黃巨筍相互輝映,更顯不俗…宋兩利暗忖:“那回黃巨石筍乃陰陽老怪用來聯絡童貫之物,如今石屋亦以田黃修補,敢情陰陽老怪對黃石另有偏好,童貫必為奉承而修築,看來仍將陰陽老怪奉若神明。”宋兩利潛入出黃屋,裏頭原只是陰陽老怪修行之簡樸地方,除了茶具外,甚少東西,此時卻搬來十數奇異天然石雕,大小不一,置於四處,顏各異,卻是十二生肖各種動物造形,尤其青龍、黃馬最為奇特。
宋兩利暗忖,到底是誰搬的?難道陰陽老怪突地對奇石起了興趣?忽地應青龍有異,伸手摸去,青龍原是天然碧玉化成,高約三尺,甚是珍貴,其既是玉石應該冰冷,然龍頭卻傳來微温,分明方才有人摸過。
宋兩利暗道:“會是誰?”難道是陰陽老怪返回?那又何需躲着自己?立即以應神通搜去。然對方亦是高手,並無訊息傳來,他只好抓出
際羊皮酒袋,灌得烈酒,也好讓通靈大法更形強勁,搜尋結果,仍是遭受抵擋,不
又道:“會是誰?如此高強
應神通?”猜之不透下,又見龍頭沾有些許金粉屑,登有所悟:“會是極樂聖王?”對方最喜金裝,連手指皆抹金,掉落一二屑那是常有,暗道探人不必全靠神通,以物判斷亦是一絕。
極樂聖王傳音入密聲音已送來:“只是對異石好奇,並無他意。”宋兩利應搜去,仍查不着對方藏身處,道:“你一直躲在這裏?”極樂聖王道:“偶爾進來瞧瞧,順便兼顧寶鼎,如此而已。”宋兩利道:“寶鼎是大宋之物,聖王莫要搶奪。”極樂聖王道:“怎會,只是防上陰陽老怪盜走,他不動,我不動,長久不也如此?”宋兩利呃地一聲,想想倒也事實,極樂聖王道:“容兒和你如何了?”宋兩利道:“還好。”極樂聖王笑道:“多多努力,夜無羣那頭,本王會處理。”説完聲音斷去。
宋兩利對聖王忌意甚多,未敢觸碰,更何談追-暗忖對方必為寶鼎而來,且幾乎夜親自看管,照此下去,大金國遲早將動手搶奪,不
慨嘆,兩國相爭又豈是自己所能阻上,且先收拾
官童貫再説。
他走向田黃巨石筍處,發掌打去,咚地一響,沉傳數里,此石筍內部為中空,倒似一口落地石鍾,用來甚是方便。然擊此厚石出聲,得有數十年功力不可,大內皇宮唯有陰陽老怪或王文丑、除是非有此功力,故童貫只問一聲便作認定,倒是省事,至於宋兩利之異軍突起,乃近年之事,童貫總忽略是他所敲。
聲音傳出不久,童貫果然匆匆趕來,遠遠即道:“師父忽已回來?寶鼎可安置妥善?”宋兩利早掠入出黃石屋,裝出陰陽老怪聲音:“安置完畢,但仍要另外八回。”童貫道:“怎要如此之多?皇上已起疑,恕不易辦妥…”宋兩利喝道:“是我重要還是皇上重要?”童真急道:“弟子遵命,將立即安排…”已行至石屋前,正要拜禮,竟然發現宋兩利,詫道:“是你?”急退縮。
宋兩利喝道:“還敢逃麼?”凌空一掌掃得童貫連退三步,血脈登亂,知道功力不如人,暗罵怎老碰上這小妖道。冷道:“陰陽師父甚快將回來,你別做得太過分。”宋兩利道:“你慢慢等,大約明年此時,他方可能見到你。”童貫詫道:“陰陽師父他在哪?”宋兩利道:“若説地獄恐怕太深些,但也差不多,至少他此時來不及救你。”童貫斥道:“你待要如何?”宋兩利笑:“很簡單,把你變成好人。”登時運起攝腦神通,腦波強勁攝去,童貫腦門發覺疼痛,詫駭道:“不要如此,有話好説!”上次受攝之可怖,記憶猶存,趕忙抓出張虛白所賜符籲,猛念醒神咒。
宋兩利喝道:“有效麼?給我下去最有效了!”腦波一攝。
童貫竟然説道:“下去最有效!”張口即
符鑲,
完始覺受攝,切急又叫:“不要攝我!”伸指摳向喉嚨
吐出來。
宋兩利道:“喉嚨癢了便摳!”童貫道:“喉嚨癢了便摳!”果真受攝,握個不停,然符煉已入腹中,怎摳得出來,一時落為小丑,邊摳還轉,好不愧狽。
宋兩利但覺攝腦功夫越來越純,冊需再長時問洗腦,暗自欣喜,喝道:“陰陽老怪已死,別指望他啦!”童貫道:“陰陽老怪已死,別指望他啦!”宋兩利笑道:“妙極妙極!”童貫跟着笑道:“妙極妙極!”宋兩利一愣,道:“那是我説的,不必念!”童貫也是一楞,道:“那是我説的,不必念!”宋兩利登又想笑,攝力太強亦呈麻煩,立即放弱,且以引導而非強迫方式,道:“陰陽老怪已經死了。不必跟隨他!”立即灌輸陰陽老怪死亡情景,童貫始末再跟念,憨然説道:“他已經死了…”宋兩利滿意一笑,道:“寫下你的罪狀!”左牆置有簡單文房四寶,
予童貫,並念道:“本人童貫,於十天前盜走寶鼎一口,恐口無憑,立比書為證!”童貫依言念得並寫下,宋兩利道:“別忘了簽名蓋章並畫押!”童貫照辦,然後蓋章時卻無印章,憨聲不斷念着:“印章印章印章…”宋兩利發覺,道:“蓋手印好啦!”童貫始蓋雙手手印。
宋兩利將書狀接過手,念一遍無誤,這才滿意喝道:“醒來吧!”撤去攝腦大法。
童貫悶呢,跪落地面,全身冒汗,直若奔完百里般疲憊,喃喃説道:“我在幹啥?”直覺陰陽老怪死態浮現腦門,不知真假,拭着汗水。
宋兩利喝道:“連我都忘了麼?”童貫猛抬頭,詫道:“是你?”方才事一一浮現,更詫:“你又攝我腦子,我做了什麼?”宋兩利道:“沒什麼,只是寫下罪狀而已!”將書狀別開,童貫讀之:“本人童貫,於七天前盜走寶鼎一口!”登時變臉喝道:“還我!”伸手搶,宋兩利猛縮:“休想?只要
到皇上那兒,你死定了。”童貫槍之不着,只好作罷,道:“我會説你脅迫造假所得!”上次和魚景紅偷情所寫之書狀還不是難起作用。
宋兩利當然知曉此事,故未做全程攝腦,且以威脅收拾,道:“你可以舌菜蓮花,可惜你不知我要玩何花樣,這張不行,另有一張,再不行,當着皇上面前洗腦,讓你當場表演,再不行,讓你在城頭跳豔舞如何?”童真臉鐵青:“你待要如何?”宋兩利知他已心懼,道:“很簡單,陰陽老怪已死。否則我怎囂張得緊,所以你靠山已失,一切唯我是從,別再要花樣。”童貫對靈界之事實難抵擋,終點頭:“老朽一向對小神童敬重萬分,以前全是誤會。”宋兩利道:“敬重也好,聽令也好,反正你再動寶鼎主意,叫你
身見人!”童貫道:“老朽不敢。”宋兩利道:“那好,立即向林靈素道歉,
軍、神霄派弟子不準再鬥。”童貫道:“林靈素也使壞。”宋兩利道:“至少比你好一點。”童貫受於脅迫,只好答應:“老朽這就去,可否將書狀還我?”宋兩利伸手一彈。書狀立即起火燃燒。道:“我要你寫,隨時有千百張,別再陽奉陰違!”童貫道:“不敢。”宋兩利道:“去吧!”童真始拜禮而去。
宋兩利暗噓口氣,喃喃説道:“若非陰陽老怪未除,且北有大金虎視沉沉,用此法收拾臣,倒也妙招!”地想過將童貫一刀殺了,然
人太多,且大宋皇朝壞在官官相護,死了童貫,必另有肝人取代,無法斷
,且甚可能引起另一場爭權大戰,何況若非深仇大恨,要他一刀殺人。實也難下子,只好作罷。
他仍想等着童貫回報,乘此機會練練功夫亦好,見得出黃巨石筍旁那株寒梅枝葉仍在,立即運起“攝力成形”先天神功去,雙目直盯,凝足意識
往腦門,盞茶功夫一週,力道果然發出,攝得葉片閃閃晃動。
童貫當得太監數十年,奴甚強,能屈能伸為其生存之道,否則他不會早朝將軍氣概橫生,下朝後又扮成老奴才和十太監清掃庭院,雖此舉作樣居多,卻也顯
其用伸之道,故昨夜仍和林靈素鬥個你死我活,今
卻若龜孫登門認錯。
他行往飛瀑那題有“神霄本尊無土天”秘
外頭,已必恭必敬拜禮:“通真達靈先生安在?奴才童貫特地前來告罪。”林靈素仍在研究妖法
術,聞言暗詫:“這麼快?”對於宋兩利效率自也佩服,立即將妖法秘本藏妥,隨盤坐於本尊神像下,裝出威凜模樣,冷道:“進來吧!”童貫依言進
,見人即拜禮:“弟子知錯,尚請本尊師父見諒。”林靈素喝道:“不肯下跪,如何認錯!”童貫暗罵,仍然下跪,乾脆叩頭請罪,林靈素冷笑:“你不是説本尊已無用,要以張虛白取代?”童貫道:“弟子一時受妖人所攝,才出此言,倘祈寬諒。”林靈素丟下符籲,冷道:“服下它,本尊才確定你已悔改。”童貫詫道:“此符是?”雙手已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