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為愛涉險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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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驚容仍茫然憨笑:“我要阿利…”極樂聖母道:“你很快即會看到他啦!”不忍瞧她如此,一指點昏,抱在懷中,直掠而退,留下宮女一片錯愕。

極樂聖母甚快奔回聖殿住處,將夜驚容置於牀上,隨即以靈法想解開其制,然總不得其門而入。不得已,找來聖王救助。

極樂聖王伸手撫其心脈,並攝其腦門,不久眉頭直跳,道:“羣兒是耍了中原道法,把阿容魂魄攝去兩魂六塊,使她喪失常態,只記得最簡單、親密之人,如若找不着其他魂魄,我也無能為力。”極樂聖母嗔道:“他倒是狠了心,敢對容兒如此,實不能原諒!來人,把夜無羣找來!”極樂聖王突地制止,道:“不急!明宋兩利即到來,他道法比任何人皆強,可把阿容予他,讓他化解便是。”極樂聖母冷道:“你忍心看阿容再受苦麼?我一刻皆忍受不了!”仍急於找人前來,乾脆親自尋去。

極樂聖王並未阻止,心知夜無羣已躲至他處,聖母未必找得着,唯見及夜驚容變成白痴,不暗歎:“羣兒當真愛她如此之深麼?實是孽緣。”仍讓夜驚容睡,逕自離去。

軍師楊樸多少探知狀況,然身在險境,實不便行動,幸兒子已以太宗為人質,必能換得夜驚容,一顆心始落定幾分,一切待明再説。

極樂聖母果然未專著夜無羣,已對其甚不諒解,暗道一切全變了,夜無羣不再仁慈。然顧及夜驚容安危,急又返回照顧於牀前,極盡所修靈法想替她恢復意識,然卻如聖王所説,少了魂魄,一概無效,更是嗔責夜無羣。

近午時。

宋兩利終抵忽汗城。

因押着金太宗,忽汗城仍似接皇上大禮,將金轎往聖殿。

金太宗仍落落大方坐於金轎裏頭,宋兩利則緊靠其旁,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只要一有狀況,立即動手。

聖殿前已站着聖王、聖母、夜無羣、楊樸及四大護法。除了聖王,個個臉凝重,準備應付此變局。見及太宗到來,眾人拜禮相

金太宗道:“免禮,把驚容出來,也好讓小神童帶回去,他倆是夫,怎可拆散兩人呢!無羣如此做,實非大金國皇子風度。”夜無羣冷道:“我豈拆散他們,只是師妹突然變成白痴,我還盡義務照顧她,真是好心無好報。”宋兩利詫道:“阿容怎會變白痴,分明是你搞鬼!”夜無羣冷道:“我怎知她會變白痴?搞鬼能耐,你比我強多!”極樂聖母怒而不言,但畢竟大庭廣眾下,多少仍得顧其面子。然對其故意躲閃,此時始現身,甚不諒解。

宋兩利心想多爭無益,且先把人質到手再説,道:“阿容在哪?”極樂聖王伸手一招,兩名宮女扶着夜驚容行來。

瞧其狀若白痴,口水滲模樣,宋兩利心頭不滴血,怒道:“夜無羣你狼心狗肺麼?

怎能對至親之人下此毒手!”夜無羣冷哼:“那是她造化,跟我無關,少血口噴人!”宋兩利怒道:“你將會報應!”招着手:“把她送過來!”宮女待行步,夜無羣冷聲制止:“你得把皇上放了,我們才能放人。”宋兩利怒道:“你是敗類,不與你説話!”轉往金太宗:“看他是連你命皆不顧了!”金太宗道:“羣兒莫要為難他,把容兒放過來吧!”夜無羣道:“萬萬不可,他乃卑鄙小人,若得人質,必定食言,皇上更形兇險,唯先放皇上,再人質,方為安全!”實則不願出夜驚容。

宋兩利冷道:“我以一己之力,對抗諸位,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難道金國全是膽小鼠輩之徒麼?”金太宗但覺宋可能蠻幹,冷言説道:“朕已下旨,任誰違抗,皆將處罰,無羣你也不例外!”此話一出,已嚴重警告後果。夜無羣還想抗爭,極樂聖王則已談笑説道:“皇上命令,自該遵辦,否則大金王朝豈非毫無王法!來人,把容兒送過去,且送小神童離開百里,免落個以大欺小,非我金朝泱泱大國風範。”此話復讓在場諸人皆詫。

夜無羣怔愕聖王怎突地轉變,如此輕易出人質?

楊樸暗自噓氣,若兒子走不了,自己拼老命也要護他一程。

極樂聖母暗喜,驚容能跟小神童離去,自比留在此地幸福,尤其夜無羣心已變,再也靠不住。

刁採盈亦暗自祝福,她實看不慣夜無羣所作所為,竟然如此折磨自己師妹,簡直無法原諒。另三大護法亦覺該讓夜驚容及皇上先恢復安全,其他皆是其次,故以聖王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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