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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之前的記憶中,媽媽是整裏守在家中,照顧爸爸和自己的飲食起居,可以説是一個賢惠的全職太太。偶爾從父母的對話中,能聽出一點媽媽未出嫁前在齊家打理生意的手腕,卻印象不深。直到自己十五歲時,媽媽去世,對她的印象依舊停留在午後躺在花園睡塌上安逸的睡顏,停留在她每
三餐花樣不斷的那雙巧手,停留在早晚睡前額頭上甜甜的那一吻,停留在小時候受了委屈哭訴時,媽媽開解安
自己的温馨言語…
直到爸爸吐秘密,才知道經商天才的媽媽早已知道了自己的歸期,放棄了一切只留出有限的時間陪伴爸爸和自己。若不是冥冥中天數安排,卻是
本無法見到媽媽這樣的一面。
“傻孩子!”靜賢紅了眼睛,忙扶起兒在,疼愛的端詳着。
水溶一手摟過靜賢,一手攬過黛玉,如問護住了全天下最珍貴的寶貝,轉身走回府中。
“恭攝政王爺回府…”兩側下人整齊的聲音,件隨着一家幾個主子的身影消失在二道門口。
用了晚膳,蘇後聞訊急急的過來打擇,水溶遂把白裏朝堂上的事情均細細説了,蘇後痛哭竟起身
施禮,連道謝過溶兒,水朝江山有救了2賢忙攔了扶地坐回位置。
猶豫再三,粱嬤嬤撲通跪倒,哭道:“王爺既奪了權,將太后逐回後宮,為何不能處罰太后,為皇后娘娘伸冤…”
“梅兒!”蘇後喝止了梁嬤嬤的言語,抱歉的看了看水溶與靜賢。
黛玉起身扶起梁嬤嬤,柔柔道:“嬤嬤錯怪溶哥哥了!”轉頭對着水溶一笑,道:“雖説太后被逐大快人心,可當下坐在皇位上的畢竟是她的親子。只聽哥哥學的那段話,便可知即使這皇上是個無能的,倒也已有些擔當。世人眼光已皆被禮教所錮,他們只道當今是先皇遺留的唯一骨血,這皇位順理成章是他的,只是一不得施展而已。何況今
他與太后對峙,已無形中獲得了絕大多數朝臣的支持。只要當今坐在皇位之上,那麼無論如何也抹殺不掉太后是親孃的事實,今
平冤,就算是太后被廢,姨姨入主後宮,那麼誰能保證有一
皇上不會後悔?不會憎恨溶哥哥與姨姨?所以,要處罰太后,必須想辦法讓皇上親自下旨!”
“王妃娘娘…奴婢…奴婢…”粱嬤嬤哭着“咕咚”跪倒在水溶腳前:“奴婢無知,請王爺責罰!”
“倒是玉兒説的比我想的還要多!本王確能理解你的心情,起來吧!”水溶笑道,伸手免禮,而後向蘇後一抱拳:“皇伯母安心靜養,眼下尋回小皇弟是首要之事!玉兒説的的確是水溶所思之事。不過,水溶暫時要放過太后和賈家一段時才好…”
“這又是為何?”蘇後不解道。
“皇嫂,你難道不想知道先皇駕崩的蹊蹺?皇嫂中毒險些身亡、還有彤妃、二皇子暴斃的原因嗎?怕是跟那位不了關係!”靜賢拍了拍她的手:“便是沒有玉兒説的那些子緣由,也暫不能大動,
伸冤,可沒有絲毫證據證明當時的惡事就是太后的行為,反倒暴
了!”
“我明白了!”蘇後黯然點點頭:“終究是命啊…”
“姨姨莫要悲傷,玉兒可不覺得暫時偃旗息鼓有什麼不好,一旦她們得了空隙,定會謀劃着翻身,期間便是給了咱們時機去打探!”黛玉坐過去摟了蘇後的手臂:“溶哥哥已然派人星夜趕路去山東尋那杜太醫,小皇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與姨姨重逢的!”幾人已商量過,不能輕易將水汮非先皇骨血之事傳出。如今的朝廷,千瘡百孔,只有找到蘇後親子,取得了相應的證據,才能謀劃下一步路數。
“託玉兒吉言了!”蘇後嘆了口氣,似乎將那宮闈之事扔出了心中,道:“若不是不能讓先皇走的那樣不明不白,什麼皇位,伸冤,我皆不去考。只求能找回還沒來得及起名字的皇兒,母子團聚,便是做個平民百姓,也無怨了!”驚心動魄的一天過去了,水朝經歷了十幾年的動盪,終於在今天轉回了正軌。
丫頭們大台上了沐浴的大木盆,調好水温。水溶習慣成自然的動手幫黛玉寬衣,不料“噹啷”一聲,一枚銀閃閃的物件,從外衣寬寬的袖子裏掉了出來。水溶納罕的撿起,卻原來是平裏放在果盤邊的小銀刀。
“玉兒揣刀做什麼,難不成,是想謀殺親夫?”水溶笑着輕輕一挑她的下顎,而後轉着刀子把玩。
“哥哥此去,雖佈局嚴密,卻也兇險之極。玉兒一介女,在這個世上,自無法與哥哥分擔朝堂腥風血雨。哥哥起事,玉兒焚香禱告,哥哥得勝而歸,玉兒拜謝上天
散涕零。只凡事中歸有個萬一,若是…玉兒只能生死相隨…”黛玉靠在水溶的懷中,回想起在府中等待的焦急,隱隱的有那麼一絲兒後怕。
“小傻瓜…”水溶緊擁着子,心底最柔軟的部分被觸動,輕輕吻着她的額頭:“都是我不好,還未出出新婚,讓玉兒擔驚受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