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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寶釵默默走到牀邊,慢慢下了華麗的衣裳,後背深深淺淺的傷一覽無餘。躺在牀上閉了眼睛,等着這一晚的折磨。
冷冷笑了笑,寶玉熄滅了全部的燭火。寶釵心中一驚,燭火熄了,難不成又有新的花樣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叫出聲,不覺抓緊了身下的被子。不能動,一動,折磨就會變本加厲。現在的寶玉不是那時候的絳花主,而是一個以
待她為樂的男人。
安靜了片刻,腳步聲一點點接近自己。寶玉好像喝了酒,一股子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很意外的,今天的他竟温柔異常,百般憐愛自己,忽而又變成了那個温柔體貼的寶玉。壯着膽子,動了動身體的位置,寶玉不但沒有暴恕,反而更加殷勤的吻着自己的脖頸。寶釵心花怒放,雖然依舊不敢觸碰寶玉,卻努力的合着他的動作,成親依賴,一次受到了夫
之事的愉悦,竟沉沉深陷其中。
忽然,窗外燈火通明,嘈雜聲傳進了耳朵裏,似乎好多人笨着這邊圍了過來。
“二爺!”寶釵不知發生了什麼,嚇的抬手抱住了寶玉的手臂,這一下子,驚得更甚,身上的人手臂堅實,肌發這,捏都捏不動,他定不是寶玉!
“你是誰!”寶釵下意識的驚問,掙扎起身退去,不料雙肩被一雙太手鉗制的動彈不得。那人一聲不吭,只猛烈動作幾下,與寶釵到底成了好事。
“砰!”門被撞開,幾個燈籠頓時照亮了屋子裏:“大膽賊人,還不快放開!”衝在最前面的,竟然是襲人!
身上的男人鼻直口方,虎背熊,哪裏是寶玉,卻是個陌生人!寶釵當即懵了,呆在那裏,任憑那人
離了身子,抓起衣服直奪門口,一連串的尖叫聲之後,她經受不住這般打擊,昏了過去…
一早起,陽光明稍,屋子裏被照的亮堂堂,盛夏的炎熱已悄然落幕。雖説晌午時刻依舊熱的灼人,可早晚的,倒也見了涼。水溶早起練劍而歸,卻見芙蓉帳依舊低垂,隱約看得見黛玉一截雪白的手臂在外面。
掉沾了涼氣的外袍,水溶用温水淨了淨面,才掀開帳子鑽了進去。
“好討厭,人家還要再睡一會兒…”不用睜眼,就知道一定是那個力充沛的傢伙練完了劍又來鬧自己。不樂意的咕噥了一句,將被子卷的嚴嚴的不叫他的爪子得手。
“這樣好的太陽,也只有玉兒這條懶蟲才能繼續睡下去!”水溶俯在她身後,壞心眼的往黛玉的脖頸上幽幽的吹氣。
“哎呀!”黛玉依舊賴牀不願起,縮進被子卷中,拱拱的挪到了牀裏,蜷曲着身體像一隻小蝦米。
“好,玉兒只管睡着,我抱你出去曬太陽!”水溶將被子卷一把撈過打橫抱在懷中,趿拉上鞋子就要往出走。
“不要不要!”勉強從被子裏出眼睛,黛玉這下可是清醒了,伸出尖尖的手指輕輕掐了一下水溶的肩膀:“人家就是想睡一會兒…”昨兒晚上當真是鬧的太晚了。
“玉兒昨晚睡的就很早,睡多了可是要頭暈的!”水溶抱着她坐在一邊,就是不放她回到牀上。
“那好吧,快點放下,我要穿衣裳!”黛玉扁扁嘴妥協道,還是先起來好了,等他忙公事時自己再補眠。
“我給玉兒做件衣裳好了!”看着懷中剛醒的黛玉睡眼朦朧,不樂意的嘟着嘴,水溶哪裏能放過,輕輕將她放在牀上,將被子搶走扔過牀裏,俯身順着黛玉的脖頸一路向下種草莓,種到二人意亂情,繼而迸發出火一般的熱情。
就在水溶胡亂解着自己的衣裳時,雪曦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王爺,王妃,太妃娘娘問問您二位什麼時候起,説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水溶沒有什麼好奇,雪曦抿啃一笑,自然知道王爺哪裏來的怒氣。
“還不快下去!”黛玉撲哧一笑,扯過衣裳披了,攏起如瀑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