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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玉兒只是想起了她不在身邊的父母罷了!”水溶接過黛玉安着,同時向廖夫人解釋道。
“唉…我太喜歡玉兒了,卻沒想到反倒惹得她傷心,都是我不好!以後,伯母一定好好的疼她!”廖夫人有子無女,枝大葉的見慣了,忽然見到黛玉小女兒思親的眼淚,心底那塊久未經觸動的忽然輕顫。
“那就拜託了!有伯母在,我想玉兒會更好的適應這個圈子的人際。”水溶笑道。的確,以廖夫人的名聲和號召力,以及在名媛圈子裏的中心地位,她若是想鼎力扶持一個人,那麼便沒有誰敢做出頭鳥唱反調,況且,讓玉兒跟着她學學社會上察人處事的經驗,後也便於她在現代社會能夠生活的更加順利。
又坐了一會兒,廖夫人才告辭離開,二人一路送到前院後才返回。
“溶哥哥,我…啊!”黛玉朱剛啓,還未等話説出口,水溶便猛的打橫將她抱起,道:“什麼都不要説,不要責怪自己,更不許胡亂添加莫須有的錯處,伯母是因為太喜歡你了,才會這般縱情。我看就算是廖伯父,大概也沒見得幾回她的眼淚呢!”
“哥哥怎麼知道…我要…”將紅着的臉埋在他的前,黛玉悶悶的聲音傳出。
“我什麼都知道…”水溶微微一笑,調整了雙臂的姿勢,也不管身後一片“嘖嘖”羨慕的聲音,抱着她直接上樓去了:“玉兒看看我為你準備的聖誕樹,要提前預定好些子才能搶到這樣好的樹呢…”
“聖誕樹是什麼?”黛玉一側頭,出半邊臉,好奇的問道。
“待會兒再解釋,先看了就知道了!”水溶神秘兮兮的。
當晚,水家傭人們睡覺以前又開始猜測少爺和林小姐已經發展到哪一步,甚至有人還大膽猜想以後要是有小少爺的話長的會有多帥,要是有小小姐的話一定美得沒法形容了等等…
果然,廖夫人簡直是卯足了勁的關心黛玉,一天一個電話的長時間閒聊,三天一次邀請的外出玩耍,更別提一同外出時時刻二人形影不離,如母女一般。並不失時機的,向黛玉言傳身教為人處世的行為與準則,甚至好幾次非公場合談生意,也拉着她一起。如此輾轉了大半個月。水溶雖然或多或少有些不放心,可每次見到黛玉回家一臉興奮的向他訴説各種見聞,與他分享新奇的喜悦,他又不捨得總是將玉兒放在家裏了。聖誕節前夕,水溶好容易才推掉了廖夫人熱情的邀約,與黛玉過個温馨的節。
“溶哥哥,這個掛在哪裏?”黛玉託着一個紅的大蝴蝶結,站在樹下來回的比劃。在現代,她頭一回過起了西洋的節
,要説這洋人也怪,非要
一棵樹放在屋子裏,那天一見,還把她嚇了一跳。後來溶哥哥慢慢的給他講了西洋的好些傳説,聽到耶穌被出賣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時,她還心酸的掉了淚。
寬闊的內廳裏,五米多高的松樹還是看起來將將夠用,水溶正站在梯子上纏彩燈,上半部的掛飾已經差不多完,特地將下半部分空出來留給黛玉去
。窗上大大小小的
絨雪花,暖暖的壁爐邊,躺椅上形形
的玩具熊堆在那裏還沒有擺放。今天的裝飾,水溶不許任何傭人幫忙,兩人親手忙碌着。當然,絕大多數的事情他要親自做,留給黛玉的,只是些掛掛擺件之類的小活兒。
“玉兒喜歡掛在哪裏就掛在哪裏。”水溶寵溺道,繞好最後一圈彩燈,從梯子上下來。黛玉執帕温柔的替他擦掉額上晶晶的汗珠:“哥哥休息會兒吧,這一個兩個多小時,你都沒有坐下來過。”對於現代的計時,她有時還會與古代混。
“不累,守着玉兒哪裏會累。”水溶抓住黛玉卷着帕子輕拭的手,放在嘴邊一吻。
“作死了…”黛玉臉一紅,輕輕縮回手,面對水溶時不時的示愛,她已不像剛來時那般手足無措,只是,臉上還是會忍不住發燒。
水溶蹲下身子,將電源接通,只見書上的彩燈有節奏的閃爍起來。安排好的傭人配合的將按下遙控器的按鈕後默默的出去關好門,聖誕夜的代表曲《鈴兒響叮噹》緩緩從環繞的音響中淌出來,好似那聖誕老人的鹿撬真的在環繞這裏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