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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錦年站都站都不起來,捂着腦袋,蹲在地上痛苦着。
這樣的疼痛,有種悉
。
有一陣子,也是這樣疼的厲害。
而站在錦年對面的那個人,似乎覺到了不妥,他皺眉,急忙上前去。
“你怎麼了?”他蹲下來,扶起錦年,卻發現錦年整個人都糊糊的。
疲憊而虛弱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就閉上了眼睛,暈倒了過去。
“月月?月月?”他叫喚着那個只有他知道的名字,一遍遍又一遍。
可是錦年已經昏,沒有任何知覺,更聽不到他的叫喚。…錦年做了一個夢,那是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裏,她變成了一個局外人,看到一家三口抱着孩子幸福的哄着孩子。
而那個孩子一直咯吱咯吱的笑着。
那兩大人都沒發現錦年,只有那個孩子發現了錦年。
她緩慢的轉過頭看錦年,卻讓錦年嚇了一跳。
因為…
那是一張和錦年一模一樣的臉。
明明是個嬰兒的,而且她還能説話…
“你回來了。”那個嬰兒説的。
這樣的畫面太過驚悚,錦年頓時嚇得睜開了眼睛。
那一瞬間,她的頭腦是空白的,甚至連視線,也是白花花一片。
好長時間回不了神。
一直到旁邊,一聲輕聲的叫喚“月月?月月?”月月?
這是在叫誰?
是她嗎?
不,她不是所謂的“月月”她是錦年。
可是,耳邊的叫喚卻不斷,一遍又一遍。
讓錦年不得不轉過頭去看那聲音的主人。
是個老頭子,被歲月染上了痕跡的容顏,卻不難看出,年輕時候是如何的俊朗帥氣。
犀利的目光,不怒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