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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起來。
只是她的臉並不好。
可見,這個額晚上,她是睡的非常不好的。
一整個晚上都在做惡夢,可是具體做了什麼,她卻不記得分毫。
而那種,不安、恐懼、茫的
覺,卻非常的清晰。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從本能的奪下紀安蓉的那把槍開始,她心裏就有預,她犯錯,犯了一個很大的錯。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是義無反顧。
她很亂,也很茫。
此時此刻,她該如何?
而權少傾呢?
昨天告訴權少傾的時候,她是一直不肯説出來,真正殺秦雙的人。
她知道,權少傾對她失望,是失望,她失蹤不肯把那個人説出來,失蹤是,沒有做到對他百分百信任。
但是…不是的。
錦年很想告訴他,她相信他,比任何都相信。
只是她真的不能説出紀安蓉,一旦她把紀安蓉説出來,權少傾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錦年她…
她還是不想她有事。
即便她恨透她了,可是她也想她好好的,好好的活着,在這個世界的另一端,完好着。
哪怕是,她們母女一輩子不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