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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像你/寵/我那樣,/寵/着你。
這樣的話,出自他那個從小護在手心裏疼愛的丫頭口中。
她説,他不高興,責怪她,可以朝她發脾氣,可以責怪她,罵她。
她都能接受,也會縱容他的發脾氣。
他甚至可以趕她走。
但,她一定不會走,一定會縱容他,一定會留在他身邊。
這是一個什麼覺?
權少傾不知道。
真不知道是如何的覺。
唯一的覺,就是抱住她!緊緊的抱住她!用力的抱住她!
不顧一切的擁住她。
“你懂我的意思嗎?”躲在權少傾懷疑,錦年悶聲問道。
“懂!”後者回答,卻把她抱的更緊了。
得到這個答案,錦年笑了起來。
他懂就好,懂得就好。
懂得,她不是隻知道被他/寵/着,慣着,只知道任的小丫頭。她長大了,真的長大了。
她是一個女人,權少傾的女人。
他能夠/寵/她,她也能夠/寵/他。
“那你現在跟我説實話,秦雙的事情,是不是很怪我?”錦年推開權少傾,認真的問道。
後者看着她,他先是搖頭,爾後卻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