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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回到房間,把房門緊閉,整個人抵着門。
所有思想亂成一片,找不到理智。
他死了,她還活着幹嘛?
他們曾經説好的,要生一起生,如果他死了,會帶上她的。
“你怎麼不來帶上我?”明明説好的,你不可以丟下我。
你絕對不能丟下我!
突然的,錦年渙散的雙眸,突兀的凝聚了光亮,散發出光。
而她,則是漸漸的笑了起來。
此情此景下,這份笑容,變得十分突兀而詭異。
她緩慢的站起來,朝着於是裏走去。
在走過牀頭的同時,順手拿過牀頭上放着的水果刀。
而錦年的面容,不僅平靜,還帶着微笑。
似乎是,剛才在一瞬間,在心裏做了某一個決定,而讓她整顆心都安定了下來,整個人都冷靜了下來。
走到浴室裏,光上門,在浴缸上放滿冷水。
期間,動作暢,神
平靜。
她邁開步子,躺到了冰冷的浴缸裏。
此時是意大利的冬天,赫連山莊所在的位子也是偏冷。可是錦年這樣合衣,躺在冷水裏,卻沒有半點不舒服,半點難過。
反而神更平靜了。
舉起手中的水果刀,鋒刃上泛着寒光,折着她漆黑雙眸裏的堅決。
“你説過的話不能不算數。既然要走,那就帶上我,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裏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