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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權少傾的世界,讓錦年好茫,好害怕,好孤獨。
無路可去,無家可歸。
而她,唯一的願望,唯一的念想,只是想去另外的世界去陪他,去找他。
上天入地,只要有他,她就要去。
可是…
她沒有辦法,她連選擇死,都不能。
瞧瞧,她現在是有多可悲啊?
連死都不能。
“呵,呵,呵呵。”想着,錦年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
而赫連寂説了半天,她都沒有反應,現在見她有反應,他立馬動了起來。
湊近去看,卻見那一張小臉上,滿是淒涼悲傷。
“赫連寂,我連死都不能。你還要讓我如何?”她看着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説着。
而每個字,都好像是鋒利無比的利刃,狠狠的捅進赫連寂的心臟深處。
痛不生。
他赫連寂,五歲被丟棄在意大利街道上,為了活下去,去偷東西,去搶食物,被人打,被人待。
哪怕是被人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他從未有過妥協,也從未有過這樣尖鋭的疼痛。
可是如今…
一個女人,簡單的一句話,卻讓他痛不生。
該冷笑的,是不是他?
“錦年…”他突然開口,看着她,靜默了片刻,再度開口:“是不是,你連死,都不願意都在我身邊?”
“是!”毫不猶豫的回答,戳中赫連寂已經傷痕累累的一顆心。
她倔強的昂起頭“我這輩子,只在一個男人的身邊。這個男人,就是權少傾!
也只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