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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説的委屈可無辜了,彷彿是在訴説,自己兩年來的委屈和痛苦一般。
讓權少傾的心,不由的痛了起來。
“丫頭…”權少傾低頭,用下顎蹭着錦年領口處,在磨蹭下,有口的領子被掀開,
出了那條長長的傷疤。
傷疤雖然並不是太難看,可是在這細皮裏,整出這麼一個疤痕來,就不好看了。
權少傾低頭,心疼的吻了吻這個傷疤。
一遍又一遍。
滿滿的愛憐和心疼。
“你不要這個樣子,已經過去了,早就不疼了。”錦年摸了摸權少傾的臉。
他心疼她,她更心疼他。
從看到這個傷疤開始,他就一直吻着,然後一句句的“對不起”説的她心都疼了。
錦年知道,他在自責。
潛意識裏,權少傾就認為,錦年這樣的傷,都是他造成的。
可是,這真的跟他沒有關係。
“很疼吧?”似乎沒有聽到錦年的話語,權少傾兀自的呢喃了一句。
吻的更是小心翼翼“一定很疼吧。”短短一句話,這般憐愛。
錦年突然笑了,人生得一如此,就算只能活二十年,那又如何呢?
“嗯,很疼呢!”錦年輕聲的撒嬌着,伸手環繞住權少傾的頸項,小腦袋蹭在他的口上,嬌軟軟的説道:“好疼好疼呢~”她一撒嬌起來,那絕對是讓權少傾整個人都軟了。
直白來説,錦年一撒嬌,説什麼,權爺都答應了。
“權爺,給我煮海鮮麪,要大大的龍蝦~”錦年撓着權少傾口,
了
瓣説道。
一想到她家權爺煮的面,她就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