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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宇宙洪荒、天崩地裂、海枯石爛…於她來説,都只是一場冰涼。
隨着毀滅而毀滅。
突然的,錦年笑了起來。
一聲一聲,那樣的笑聲,讓人骨悚然。
她撐着地面,搖搖晃晃的笑着站起來,一步步後退,指着面前的人。
“你、你們、哈哈哈,哈哈哈。”
“好,真好啊。”
“哈哈哈。”
“我活着啊,想讓我活着啊?”錦年湊近他們,像是一個神經病患者一般,不斷瘋狂傻笑着。
愛若至深,人已經癲狂。
你若不在,我為何而生?
“你們讓我活着啊,我就偏偏不,我就不活。”錦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把在場人驚愕的目光看在眼裏,彷彿是在看一羣愚昧的人一樣。
她伸手,放進自己的口袋裏,兀自的呢喃着“權少傾,你想甩掉我?兩個字…”突然的錦年臉一變,隨着冰冷而有力的“做夢”兩個字落下,她的口袋裏突然多出一個小瓶子,在眾人大驚失
的目光下,把那瓶子裏的藥水,直接
了下去。
一把,丟在地上。
空蕩蕩的瓶子,在地上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彷彿是一場無聲的默劇。
只有她在癲狂的笑着,在得逞的笑着。
誰能阻止,深愛人殉情的心?
“錦小姐!”突然的一聲尖鋭聲響,打破了這場默劇。
在場所有的人,顯然無法的相信這樣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