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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志渙散的時候,錦年看到了權少傾兇狠的目光,不斷掠奪。…錦年疼的昏,筋疲力盡的昏
了。
可是權少傾的動作卻沒有任何停止。
換句話來説,他的憤怒,還沒有發乾淨。
一遍又一遍。
玻璃外的魚兒,從最開始被裏面場景嚇到驚慌逃竄,到現在,安靜遊走。
海底,夜無法分辨。
他卻像是被開了外掛一樣,一遍又一遍,不停歇。
而錦年,早已經昏過去。
不是他不肯停,而是她味道美好的超乎他的想象的美好。
讓他失控,無法剋制。
每一次想,最後一遍,停止吧,放過她,她累了可是一遍又一遍過後,他還是沒有嘗夠。
他心心念唸了整整十年的人兒,現在完全屬於他,讓他怎麼夠?
不夠,不夠!
一點都不夠!
…
不知道是有多久,總之很久很久…
權少傾這才罷了休。
他翻身,從錦年身上下來,躺在|牀|鋪的另一邊。
眼神裏,有些離,有些意猶未盡。
他靜靜的看着透明的天花板,上面水波不斷盪漾,魚兒成批成批遊走而過。
丫頭,你最愛海底世界,我給了你。
他的旁邊,錦年一絲不掛,安靜的昏着。
臉蒼白,
瓣紅潤。
身上,原本潔白如凝脂般的肌膚,此時印上了無數個青紫的痕跡,狼藉一片。
像極了那破碎的瓷娃娃。
權少傾轉過臉,看着昏的錦年。
可以説,她渾身上下,只剩下這張臉,是完好的。
他伸手,撫摸着錦年蒼白的臉。
眼眸裏早已沒有了之前的殘暴,只剩下心疼。
“丫頭,以後要乖乖的,不要不聽話,知道嗎?”他把她抱到懷裏,心疼又憐惜的撫摸着,她身上被他出的大大小小傷口。
一遍又一遍,心疼至極。
只是懷裏的人,顯然昏的特別厲害,完全沒有知覺,身體就好像沒骨頭一樣酥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