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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次,錦年也被折騰的夠嗆的。
最後,還是以拍照的形式,讓邵雲祥看照片,然後説怎麼做,示範一次,然後權少傾去做…
可見這個男人的變|態程度。
“我説…她不是你的寶貝疙瘩嗎?你怎麼下的去手,這麼欺負她?她剛才昏的時候,還一直在哭着喊你…哦不,喊她的叔叔。”錦年本來就是小可憐特質,那樣虛弱昏
的又哭又喊,簡直讓人看不下去。
權少傾沉默不語。
怎麼忍心?怎麼下的去手?
他也在問自己。
尤其是看着,她哭喊,渾身顫抖的模樣。
整顆心都疼成一團。
權少傾沉默不語的時候,氣場是非常壓人的。
哪怕四邵雲祥這個從小和他一起長大,親如兄弟的好友,也是頂不住。
他乾咳了一聲,隨後説:“你現在最好進去陪着她,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恐懼。我出來的時候,還哭個不停。
顯然是…”邵雲祥停頓了下,抬起眼神揪了揪權少傾:“顯然是驚嚇過度,高燒的原因,身體透支是一方面,驚嚇是更大的原因。”陪着她?
權少傾突然勾笑了起來。
那笑容,妖豔至極,風情無限。
當真是顛倒眾生。
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笑的如此妖,實屬詭異。
邵雲祥下意識的退後好幾步,和這個危險妖異的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男人實在太變|態了,保持距離是必須的。
“恐怕她以後都不想見到我。”他無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