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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想起金眼剛才的話,又是一顫,口而出:“你沒事吧?”
“你不能太動啊,不然又要進手術室了。趕緊躺下來,躺下來。”她如夢方醒一般,趕緊從|牀|鋪上跳下來,推着權少傾,讓他躺下。
而權爺則是對她的話,到莫名其妙:“什麼又要進手術室了?”
“他説啊,你的情況很嚴重,已經進了好幾次手術室了。”錦年一邊説,一邊推着權少傾:“趕緊躺好啊。”
“進了好幾次手術室了?”權少傾挑眉,危險的眯起雙眼:“誰跟你説的?”
“金眼。”錦年想也不想就把小金眼給出賣了。
給權爺蓋上被子。
“你傷到哪裏了?”她本能的問。
同時一直觀察着權少傾。
權少傾側過頭,和她目光相撞,角勾起一抹動人的弧度。
伸手,再度把錦年給拉到自己懷抱裏,掀開被子有快速蓋上。
單手抱着錦年,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裏。
“你…”錦年本能的掙扎,不過很快又乖了。
在權爺身邊,一定要乖乖的,乖乖的。
她在心裏設了警鐘,一直在提醒自己。
“恩,我受傷了,很嚴重。你説怎麼辦?”權少傾抱着她,下巴輕輕抵在錦年的頭頂,同時一聲微弱的嘆息。
瞬間變成了一名,身體虛弱的患者。
“那…好好休息?”錦年被他困在懷裏,聲音悶悶的。
“恩,是該好好休息。”他點頭,頓了頓又説:“不過啊,病人總需要人照顧的,你説,對不對?”
“恩,對的。”錦年認真的點頭,非常贊同權少傾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