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衞良的手尷尬的垂在空中,動了動,苦笑了下:“對不起,入戲太深了。”那首詩,和她們之間,當真太相像了。
還記得當初,花前月下,她靠在他的肩膀,把玩他的手。
他説:“年年啊,等我們在娛樂圈有了地位以後,我們就結婚,好不好?”她甜的回答:“好。”如今,他已一步步走上一線,她還在努力,步步成長。
只可惜,已經分道揚鑣,從此陌路。
“卻怕我長髮及,少年傾心他人。待你青絲綰正,笑看君懷他懷她笑顏。”
…
從楚導的房間裏出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着,當中沒有任何。
離開的時候楚導依舊什麼其他的話都沒有,就説了,回去等消息。
孟萌在酒店樓下等。
而,就在錦年要按電梯的時候,手腕卻被衞良給抓住了。
錦年皺眉,一把把衞良的手給抖開“做什麼?”
“年年,我們不能好好談一次嗎?”衞良看着她,眼眶是紅的。
看着錦年的目光,也是帶着幾分痛楚的。
裏面有惋惜,有追悔。
不過,錦年心裏除了有點波瀾,慨年少,惋惜年少時候的歲月。
除此之外,已經沒有其他受了。
不知不覺之間,他們所謂年少情,也在時間和傷害裏,一點點磨成粉末。
現在,只剩下對那時年少時候的一種觸。
她搖頭:“我跟你沒什麼好説的。”説罷,就去按了電梯的門。
而,就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衞良突然説:“你是因為有了大款,所以才對我置之不理的嗎?”
“因為,權爺?”衞良反問。
之前在良宵錦繡裏,親眼看到她走向權爺。
而對於他的喊話,錦年沒有回答,她直接走進電梯裏。
衞良想跟上,卻被錦年攔住了。
“你等下一個電梯吧。”她説着,就把衞良推了出去。
衞良皺眉,硬是想要擠進去,結果錦年一發狠,直接一腳把他給揣了出去,然後快速把電梯關上,徹底隔絕了。
基本的防備錦年還是有的。
從這裏到樓下,只需要幾分鐘而已。
可是這幾分鐘,如果衞良跟錦年一起坐電梯,可能會發生一些很不好很不好的事情。
現在的衞良,已非當初錦年所認識的那個,只知道為夢想永往前進的熱血少年了。
錦年下樓,在門口就看到了孟萌,以及等待的金眼。
什麼都沒有説,直接進入車裏,等車子開走了,孟萌才問:“情況如何?”錦年搖頭:“不知道,只是叫回去等消息。”
“哎,大導演就是奇怪。”孟萌嘀咕着。
錦年笑了笑。
孟萌看了看前方的金眼,默默的湊近錦年,在她耳邊小聲的説道:“我剛才具體問的是,你跟衞良對戲,到底什麼情況?”孟萌説的時候,目光還在前方,深怕給金眼聽到了,小心翼翼的。
前方的金眼,哭笑不得。
不管多小聲,他都能聽到,好嗎?
他們這樣的人,有經受過專業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