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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嚇了一跳,沒差點把面膜壞了。
她驚呼起來:“你…你不是説…不是説…”
“不是説什麼?”某人悠然挑眉。
甚至還怡然自得的伸手,幫錦年把褶皺的面膜,給好。
那動作,隨意而又温情。
讓錦年心裏觸動了好幾下。
不過,現在可不是在這裏煽情觸動的時候。
她看着權少傾,糾結的説:“你不是説…你…就是今晚,不那啥那啥了嗎?”
“哪啥哪啥?”某人故意問,甚至還故意靠近。
在她耳邊吹了好幾口氣。
惹的錦年,連連哆嗦。
耳朵是她最的地方,權少傾每次都喜歡整她的耳朵。
什麼辦法都來。
有好幾次,都被她動的…動的…就是那什麼了。
“你…你幹嘛不去睡覺啊你?”錦年推了推權少傾,語調帶着幽怨。
整在這裏,那麼她該多危險啊。
“睡覺,我現在就準備睡覺。”躺在旁邊的某人,理所當然的説。
錦年頓時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口而出:“你去睡覺,幹嘛還躺在這裏!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險,就跟一野獸…!”後面的話,孑然而止。
因為錦年自己也發現,自己好像…對權少傾説話,太過了。
猛姐説,對權爺,要軟,一定你要軟!
緋聞的事情雖然過去了,權少傾也沒有提起。
但…
不代表他介意啊。
“呵呵呵呵。”於是,錦年趕緊乾笑了起來。
説:“明天真的要是定妝,要是有個什麼出來,就不好看了,對吧?”
“不對,我覺得更好看啊。”權少傾把玩着她的頭髮悠然説道。
錦年一聽,立馬又動了,她坐了起來,一把把面膜給拆掉:“不是都説好了,今晚不要碰我,回頭給你的補回去嗎?
五次了,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