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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呢?”權少傾問。
邵醫生沉默一下。
這次,他沉默的比較久。
而權少傾也是難得耐心,給他時間沉默,給他時間醖釀如何把情況説出來。
現場,就這麼沉默了一分鐘多。
最終,邵醫生輕嘆一口氣,説:“就是不動手術,等血塊自動消失。”他頓了下,隨後又説:“但,這個幾率,只剩下百分之三十。”
“其中,這百分之七十里,有可能,血塊會移動,壓迫她的中樞或者重要神經線,也有可能會越來越大,造成她記憶或者視力的問題。”邵醫生的話,讓權少傾沉默了下來。
他轉頭,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撫摸着她的臉蛋。
一秒,兩秒…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
一直到,第三分鐘後,權少傾收回手,轉頭看着邵醫生,語調肯定,説:“一個月以後,如果血塊還在,那麼動手術。”
“一個月,你能確保嗎?”他丟出這個問題來。
邵雲祥沉默,思考了一會兒,隨即點頭,説:“只要錦小姐隨時檢查,我更近了解她的情況。”
“好!”權少傾點頭。
他站起來,橫抱起錦年,就朝門口走去。
只是那背影…卻沒有他平裏的威風霸氣,有點沉重。
邵雲祥沉默的看着。
他的心情…比誰都沉重吧?
如果生病的是他自己,那麼他一定比誰都瀟灑,比誰都不在意。
可是,這次生病的,確實他一生至關重要,那個無法失去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