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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明顯覺到,權少傾掐住她脖子的手,不斷的收縮,不斷的加大力道。
那模樣,好像活生生要把掐死在這裏一般!
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錦年依舊能夠想象的到,他暴怒的模樣。
一定是非常可怕的。
但…
她不能退縮啊。
於是,她固執的昂着頭,一句話不説。
那模樣,彷彿在等待死神降臨一般。
讓人…覺心灰意冷。
懼的是她的心,而冷的,卻是他的心。
突然的,權少傾鬆了手。
他低頭,錦年就覺到,他和自己靠的很近很近,幾乎就是面貼着面。
他開口,問:“錦年,連城對你來説,那麼重要嗎?”説話間,他的氣息,一縷縷串進她的鼻息裏。
彷彿就這樣,要霸佔她的全部呼。
他一向如此,關於她,他都要,一一、霸佔!
“説!”他突然聲音一冷,手再度掐住錦年的脖子。
錦年被迫的昂起頭,艱難的呼。
可是,卻還是固執的點頭:“連,連城,他…他很重要。”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朋友。
一個懂得她的堅持,她的夢想的朋友。
這樣的朋友,難能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