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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孟萌離開的時候,她所有的悲傷和難過,一下子就暴了出來。
蹲在角落裏,雙手抱着腿雙,把頭埋在膝蓋內。
這是…自我保護的一個姿勢。
這一整天,都是如此,什麼都不吃,什麼都不説。
一個人,就這麼一個姿勢,一天24小時。
只是,當第二天,他離開的第二天。
天亮起的時候,錦年把頭從膝蓋裏抬出來,一把抹掉臉上未乾的淚水。
角,牽扯出一抹笑容來。
她緩和了好久,才能站起來,然後去洗澡,去洗漱,把自己的打扮的好好的。
吃了早飯,然後去了醫院。
她打算,去看看連城。
而錦另錦年想不到的是,她來到醫院門口,竟然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房間內,連城半躺在牀上,神面貌什麼的都很不錯,只是那右小腿打着回厚厚的石膏,此時正吊着。
而他的面前,此時站着一個女人。
頭髮高高的盤起,穿着幹練的ol服裝,踩踏八釐米高跟鞋。
筆直的站着。
她在説話,聲音有點細,甚至細到了一種讓人覺尖鋭的成分。
“連城,你當真要一直這樣下去嗎?我告訴你,我想玩死你,也就這樣!你也看到我的實力了。
如果…你想東山再起,你只能靠我,只能靠我,你明白嗎!”那女人顯然很動。
而連城臉上表情卻依舊淡然,甚至帶着幾分釋然的笑。
“那也無所謂。”他説的坦然。
那模樣,彷彿真的不在意了一樣。
而那個女人顯然被刺到了,
動的喊道:“為了一個錦年,你當真可以放棄這麼多年的努力嗎?
你忘記了,當初你是怎麼一步步走上來的嗎?
當初那個富婆要包你,你不肯,結果封/殺你所有的路,是誰在背後幫着你,一步步的走出來的,到底是誰在幫你,你搞清楚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