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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整個人都僵硬了下來,無法動彈。
甚至連大腦都無法思考。
停頓片刻,她的身體比大腦先做出了反應…
邁開腿,轉身,開門…就衝了下去。
她也是驚的傻了,也忘記了電梯這個東西。
直接就這麼從十幾樓的位子,一路的奔走了下去。
到達樓下的時候,整個街道一個人都沒有,可是那煙花的聲音,卻不絕於耳。
一朵又一朵綻放,照亮這個黑夜。
同樣,照樣了,錦年面前的人。
他就那麼慵懶的站着,雙手放開褲口裏,微微側着頭。
原本在淺笑,卻在看到她下來之後,整個臉都變了。
他大不上前,一把扣住她的,就把錦年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讓她的腳,踩到了他的腳背上。
皺眉,低聲説:“又不穿鞋,嗯?”雖然口氣很不好,甚至帶着責備,可是眼神裏卻帶着濃濃的關心和心疼。
錦年呆呆的看着他。
她是真的看不懂這個男人。
現在…是一個什麼態度,一個什麼場面?
她不説話,因為不知道該説什麼。
權少傾捏了捏她的紅紅的臉蛋,皺眉:“從樓上跑下來的?”他的臉,那是越來越難看了。
而錦年看着看着,就莫名的委屈的厲害。
眼淚更是掉的更兇了。
每次看到他這樣/寵/溺的眼神,她就受不了的委屈,就想哭,就想…抱他。
“權少傾…”她開口,停頓了片刻,卻什麼都説不出來了。
眼淚一直掉一直掉。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好嗎?”權少傾也無奈了,抱着她,哄着她,幫她擦眼淚“好了,都是我不好,不該兇你。”
“不哭了好嗎?”他耐着子,一遍遍的哄着。
與此同時,他悄然的抓起錦年的手,把一枚銀戒指就這麼套上錦年的無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