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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太深惡了,得縫針。”醫生皺着眉頭説,同時吩咐護士去準備麻醉針。
錦年卻搖頭,急忙阻止“不用,就這麼縫上吧。”錦年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頓時驚了在場所有人。
尤其是孟萌跟金眼。
“錦小姐,這可玩玩使不得。那針是真扎進裏的,很疼的。”金眼連忙勸阻。
他跟孤狼跟在權爺身邊最久了,對於權少傾如何寶貝錦年,那是在清楚不過了。
而且,錦年在權少傾面前,那是最怕疼的。
一干嘛了,就喊疼喊的厲害,死活要權少傾哄。
這樣嬌弱弱的小姑娘,如何守得住這針縫的疼痛啊?
“對啊,很疼的。”孟萌連忙跟着附和勸解錦年。
連醫生和護士看着錦年的目光,都是異樣的。
不大麻醉,直接縫針…
這,連成年男子都不一定受得了這樣的疼痛,何況是錦年這樣嬌滴滴,看過去像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女孩。
怎麼可能受得了?
反而,錦年卻堅持“動手吧。”他在裏面,她在外面。
哪怕是疼痛,也要陪着他一起。
“可是…”
“快點吧,在他出來之前,好。”錦年擺了擺手,阻止了全部的聲音。
盯着醫生,開始下達命令。
那眼神看着醫生頓時一個哆嗦。
怎麼…跟權爺那眼神,那麼相像啊…權少傾威嚴太強悍,錦年這個時候的眼神,像極了他。讓那平常就懼怕的醫生,半點意見都不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