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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鬧了。”他走過,牽着錦年的手,就朝病房的方向走。
可是錦年卻也固執,甩開權少傾的手,不肯走。
權少傾皺眉,回頭看着錦年。
錦年咬牙,舉起自己的手“如果你不去處理傷口,任由傷口就那樣惡化下去。
那麼也行,我就陪你一起惡化!”錦年固執的説着,眼裏閃過一抹很勁頭。
舉着手,就要去拆那紗布。
權少傾急忙上前,一把把她的手給抓住,組織她的舉動。
“你瘋了嗎?沒聽到剛才護士怎麼説的?説你的傷口不能在惡化了,不然難處理,你怎麼這麼不懂事?”權少傾臉那叫一個難看,心裏着急,心疼,話語也是吼出來的。
錦年咬瓣“那麼你呢?”
“我是不懂事。”可我也只是擔心你,不想你的傷口惡化。
錯了嗎?
“別鬧了,快跟我回去。”權少傾説着,就要拉錦年走。
可是她不肯。
固執的站在原地,掙權少傾的手。
説:“我説了,你不去處理傷口,那麼我就拆掉包紮。”
“你…!”權少傾顯然被她給氣到了。
錦年毫不示弱,昂着頭,就是這麼固執。
權少傾眯眼,盯着她看。
他的目光一向凜冽又犀利,像是無底深淵一般,勾魂奪魄,讓人淪陷其中。
即使跟了他這麼久了,錦年還是無法去直視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