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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格是這樣獨斷獨行,但也是對在乎的人瞎
心。他不放在眼裏的,從來就沒有去理會過。”邵醫生拍了拍錦年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説。
畢竟,他是權少傾的好友,瞭解權少傾多過錦年,所以話語裏,肯定是偏向權少傾的。
只不過,這個事情,真的能説清楚對錯嗎?
權少傾獨斷獨行,也許在外人看來,就是為錦年好的。事實也是如此,他處處為錦年着想。
可是…
所有人都忘記了,錦年是個鮮活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她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有自己的選擇權利。
而權少傾,都是直接給她結果,從來不問她選擇。
這是最讓錦年傷心的。
她…何嘗不知道,他對她好?
他為她付出,為她安排,都是因為心疼她,在乎她。
要不然,她也不會跑走了,又跑回來了。
“你們好好溝通就好。你現在這個情況,是最適合做手術的。”邵醫生簡單的説着,爾後,就把錦年腦部的情況,大概的跟錦年説明。
錦年聽着,那是臉蒼白的厲害。
她還從來不知道,自己生生死死走過這麼多回。
而,權少傾,從來就沒跟她説過。
“在背後説別人壞話,這種缺德事,也就你乾的出來。”安靜的走廊裏,突兀的傳來第三個人的聲音。
錦年抬頭,邵醫生回頭。
就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正一步步的朝這邊走來。
俊美無暇的臉上,透着一股股陰冷,渾身上下籠罩着黑暗的氣息。
十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