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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才發現,窗户邊的位子,站着一個人。
身材高大拔,頭髮是那種
豎起的刺蝟頭,臉上卻帶着半截面具,只
出一雙眼睛,帶着睿智的鋒芒。
身上穿着一身黑勁裝,黑
皮靴有力的踩踏在地板上,有種無法言説的冷酷之
。
然而,他單手懷抱着一隻小動物,又抹去了這麼一份冷酷,顯得柔軟起來。
那隻小動物的體|如雪一樣白的不沾染任何的雜質,身體很小,窩在那個人懷裏,就佔據了他半截手臂的面積。
軟軟的。
看過去好像小狗,可是又不像。
是貓?更不像了。
一時之間,錦年也看不出,這到底是什麼動物?
“這是狐狸,我上次跟你説過的,雪雪。”那人似乎看出了錦年的疑惑,給錦年解答。
語調輕快,聲音很有節奏,像音律一般好聽。
這個人,錦年是不陌生的。
她很早之前,是有遇見過這個人,就是上次那個面具男。
神神秘秘的,詭異的很。
錦年還記得,上次遇見他的時候,他還從車輪下,把自己給救了下來。爾後,他就冠冕堂皇的,跟她説,要讓她以身相許報答。
説什麼,有欠有還,甚至還對她有了輕薄的舉動…
所以,即便他是救了錦年,錦年對他還是沒有半點的好印象。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錦年疑惑發問。
隱隱約約裏,錦年知道這個人,是權少傾的對頭。總之,就不是什麼好人就對了。
更不是她該靠近的人。
“給你送雪雪。”那人回答,邁開腳步就朝錦年靠近。
錦年警惕的一步步後退,伸手阻止“別,什麼雪雪,我不用。”
“我是説,這裏可是權家的地盤,你怎麼可能進的來?”到現在周圍也是安安靜靜,顯然這個人是避開了權家的保鏢和眼線。
這人還真神通廣大。
“我赫連寂想到的地方,沒有人阻止的了。”那人説。
雖然錦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依舊能夠從語調裏,分辨出那個人此時是在笑的。
而且笑的很張狂,目中無人。
那一股子的架勢,倒是跟權少傾像的。
都一樣的,唯我獨尊。
“那我如果大叫,會如何?”錦年看着赫連寂,發了這樣一個問題來。
赫連寂看着她,眼神裏明顯有些許的驚訝。
而錦年就當他是怕了,頓時仰起頭,説:“你趕緊走吧。你現在離開,我就不叫!”她説着,還擺出一副“我放過你”的模樣出來。
實際上,錦年心裏也玄乎,害怕這個人的。
錦年的心裏,是自然而然把權少傾跟赫連寂歸到一類,都是危險的人物。
只不過前者是擺明的縱容她,她可以肆無忌憚。
而後者,本就是她不認識的,給她的那種危險
覺,也是非常濃烈。
記得有人説過一句話“越是沒什麼,就越是炫耀”錦年現在的狀態,雖不到那個地步吧,可是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比如,她現在明明害怕,可是還要表現出一副高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