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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高懷遠幾時窮?無物似情濃。
離愁正引千絲亂,更東陌,飛絮濛濛。
嘶騎漸遙,征塵不斷,何處認郎蹤?
雙鴛池沼水溶溶,南北小橈通。
梯橫畫閣黃昏後,又還是,斜月簾櫳。
沉恨細思,不如桃杏,猶解嫁東風。
宋張先一叢花衞倩如很清楚蘭陵不可能乾脆的同意給她名分,非得運用些技巧才能如願。
洪嬤嬤幫了她很大的忙,有些風吹草動還是靠洪嬤嬤替她打探出來的。
自那一夜後,路槐楓以一貫的態度待她,有禮而友善,且總是以歉然的眼光看她,可這些都不是她要的。
她決定親自去説服蘭陵,為自己的幸福人生鋪路。。--。--。--“路夫人,請成全我和槐楓。”衞倩如自作主張直呼路槐楓名諱。
“成全?你的意思是要我退讓?”蘭陵早有預備衞茜如一定會來求她。
不需要刻意裝就能賺人熱淚的氣質,想要博取他人的同情,她可是個中高手。
“不是的,請不要誤會,我再大膽、再厚臉皮也不敢有這樣的妄想。”
“已經不是大膽不大膽的問題,你和槐楓的事若不早解決,我想夜裏不能安眠的人會不只我一個人。”蘭陵不愠不熱的説着。
“夫人,我很抱歉。”衞倩如張着一雙乞求哀憐的黑眸,無助地閃動着光芒。
“你真的不需要抱歉。”她不做哀兵。
“我應該抵死不從的。”她熱淚已經盈眶,隨時準備待命。
蘭陵搖了搖頭“你放心,我不是一般潑婦,不會是非不分;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槐楓不願意,就算你拿把刀架在他頸上,他還是不會屈服。”
“他喝醉了。”
“酒醉殺人一樣有罪。”她公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