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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痕…
席毅失蹤了。
牧場或是京城的家,都一無他的蹤跡。軍營的長假尚未到期,平常喜歡去的小陛也沒看到他。人不可能像煙一樣平空消失,但席毅失蹤是鐵錚錚的事實。那一夜後,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席老太太曉得席毅離開了雨蓉,冰冷的笑着説:“我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你就別痴心妄想嫁進我席家門。”因為席毅已經不在別館裏,老太太當然沒必要待在這裏,隨即命人送她回京城老家,一刻也不想多留。
雨蓉將自己關在房子裏,整整兩天沒有走出半步,茶飯不想,連身為外人的小慈與索圖都看不過去,擔心她身子不堪折騰,小慈更是天天都抱着小義在房門外,勸雨蓉不要鑽牛角尖,多為小義想一想。
不知道是小義的喚聲觸動了母,或者是雨蓉終於想開了,當她開啓那扇關閉已久的門扉,在場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阿孃!”小義當然第一個伸長小手要她抱抱。
“阿孃!”雨蓉從小慈的手中接過孩子,緊緊地將他擁在懷中,久久不能言語。小義摸着她的臉頰説:“阿孃,你的臉好濕喔,屋子裏下雨了嗎?”
“沒…沒有。”雨蓉破涕笑了一下“屋子沒下雨,這是阿孃的眼睛滴水,你知道的,當你難過的時候,眼睛就會滴水。”小義出覺悟的表情“難過?阿孃為什麼會難過?你哪裏不舒服嗎?”她親親小義的臉“已經沒關係了,阿孃再難過,只要看到小義我就不難過,所以不要緊。”
“嗯…阿孃不哭,小義幫你把水擦乾。”一旁的小慈以鼓勵的微笑看着小義“這孩子真的很乖,知道你關在屋子裏頭後,天天都擔心你是不是病了,直嚷着要請大夫來看媽媽呢。”雨蓉點點頭,摩撫着兒子的發頂“讓小義擔心了,對不起。”
“下次阿孃要開門讓小義進來,這樣我才可以幫阿孃把病魔趕跑。”天真的小義伸長手臂,滿臉認真護衞母親説道。
“不會再有下次了。阿孃保證不會有下次了。”雨蓉閉上眼,抱着小義沙嗄地説着。
“雨蓉姐姐…我知道這麼説來很冒昧,但是,能請你告訴我們席毅哥他為什麼會突然半夜失蹤呢?”小慈十指握,尷尬地笑着。
“我們不是想打探你們的隱私,只是你們若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之處…”
“抱歉,能不能…”雨蓉看着小義的臉説:“等孩子睡了以後,我們再談?”
“是我失禮了。”小慈道。
稍後,小義與雨蓉享用了她兩天以來的第一餐,飯後小慈、索圖兄妹和她也一起為小義洗澡、陪他打水仗、送他上牀睡覺。除了眼下的黑眼圈與微微蒼白的臉,雨蓉似乎和平
沒有什麼兩樣,臉上依然掛着淡淡的笑,但是明眼人一望即知,她強顏歡笑的面具底下,是個傷透心的女人。
當小義聽着催眠曲緩緩睡去時,雨蓉悉心為他蓋好被,示意他們倆和她走到隔壁房內。
“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
“沒關係的,是我不好,執意干涉你和席大哥的生活。”小慈諒解地説道:“蓉姐姐也累了吧?或許我們明天──”雨蓉搖着頭“這樣也好,早點説出來…索公子與索姑娘你們聽完後,若是可以的話,我也有一事相求…希望你們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