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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裏有人!
“皓祖?”梁寧站廳裏試着喊道。
她環視着四周,將廳裏可能隱藏任何身影的小角落也不放過,她確定這裏頭沒人,所以…可能在卧房裏?
“親愛的?”梁寧朝着左側另一扇通往卧房的大門走去,一邊走着,一邊還故意提高音量喊着。
“親愛的,你睡了嗎?”她再次提高聲量問道。
她當然明白不會有人回應她,她喊着不過是丟着餌,讓躲在裏頭的人明白她的接近,若真是意圖不軌,她喊人的舉動無疑是給予對方最佳等待出手的機會。
身為控八控控公司一員,偽裝身份扮演角都是最基本的工作內容,相對也有難度及危險
高的工作,所以公司人員個個身上都備有隨時請求支持的高科技配備,而每個人更是受過長期各項基本武術訓練,都擁有保護自己個人安全的能力。
剛才一進門,她便覺屋內有人,這就是她受訓後的成果。
梁寧伸手打開房門,在跨入房門的同時,已做好出手拿下任何人的準備,但已做好的防備在一股淡得幾不可聞的氣息竄入鼻間的瞬間鬆懈了。
那氣息很淡,卻是她悉的,一直教她忘不了的。
“你欠我一個解釋。”鳳天朗的聲音從梁寧的左側傳來,她側過身望着坐在椅子上的他。
他的聲音是冷的,神情也是冷的,但這樣的冷態度並非如前兩回那彷彿看待陌生人般的冷漠,他用的是悉她的姿態,用着一個男人質問女人的方式。
“解釋?”梁寧勾起角,故意透出冷酷且高傲的神態,“這位先生,我想你搞錯了,我並不欠你什麼。”她不打算給出任何解釋,她要成為一個最糟糕的女人,最好氣得他連一眼都不願意見再到她,做一個教他見一次便覺得噁心倒胃口的女人。
“是嗎?”鳳天朗輕吐出問句,那顯得莫測高深的表情,讓梁寧完全無法正確的窺探他真正的思緒為何。
他起身緩緩地朝着梁寧的方向走去,那緩慢的腳給予了她足夠轉身逃跑的時間與機會,這是他給出的一項測試。
她可以逃跑,那證明了她並未如同想象中的有勇氣面對被欺騙的他,但下一回他仍是會追上去,他可不打算這麼輕便放過她,他從來就不是個大度量的男人,更不容許他人當他是個傻子任意玩。
“你走錯房間了,請回吧。”對於他有意漸進地朝她進,製造着無形的壓迫,梁寧佯裝不受何影響,甚至退開了一步,將房門前的位置空出。
她不打算逃跑,因為她明白逃跑不過是一時的效用,他若有心,隨時都能再次出現在她眼前,她不過是賭這男人高傲的自尊作祟,或許有那麼點可能會迫他自己必須大方,必須展現男人的氣概,不再糾纏為難她。
鳳天朗來到梁寧的身前,也正好是房問前,而她希望他繼續向前步,但偏偏他選擇停下了腳步。
他目光森冷地直盯着她,接着突地勾起角,但
出的並非是和煦的微笑,而是一抹教人心驚的冷笑,“比起你這大騙子四處撒謊,我這不過是走錯房間,小事罷了。”百分之百的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