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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她轉身得一剎那,他的笑容如海,絢爛美麗,卻深不可測。像她這種要強的女子,必須用將法,還要讓她覺得自己很重要,重要的沒有她,他就會死,果然上當了。
“我的金釵呢?也還給我。”她似乎又想到了一件事情,轉身用匕首直指他,恐嚇卻有一絲詫異。
“這釵很重要嗎?也是送你匕首的人給你的嗎?”他笑容凝結,從懷中拿出金釵,有些失落把玩着問道。
“不是,這是我父親送給我母親的禮物,是我很多年前悄悄偷出來的,原以為永遠不會再見到了,沒想到會在母親死後失而復得…?”她手中削樹枝的刀勢放緩,眸中湧出無限的悲傷,心中再一次亂如麻。
“對不起,不過既然如此珍貴,還是我幫你保留着吧。”他説着又將金釵收回懷中,拍着脯説道。
“你…”她拿着刀惡狠狠的望着雙已完全沒有血
,蒼白虛弱得似乎連動一動都
不住忍痛蹙眉的他,心中只得強壓着怒氣,憤憤的砍斷一
樹枝,以發
心中的怒氣。
“你是不是想問我什麼時候娶你?”他頭枕雙手,彷彿悠然自在的又笑謔道,毫無血的臉上帶着勝利的笑容。
“你…無賴,我…”她一時間面紅耳赤,恨得牙癢癢,不知該如何反駁,一時間想殺了他的心都有,卻又不能把虛弱的説話都
氣的他怎樣。
地上已經有十幾長短一般的樹枝,她不再理他,起身去剝下柳樹樹枝上柔軟而堅韌的樹皮。
“我知道,你害羞嘛,那好,我問你,你什麼時候嫁給我,我覺得我們還是約定個時間的好,免得你反口食言。”他臉蒼白,但目光澄澈,好像很謹慎、認真的説道。
“我才不要嫁給你!”她背對着他,紅着臉小聲的説道。
“一年,一年的時間,我可以等你一年,一年之後你必須嫁給我。就這麼説定了!”他又霸道,又毫不客氣的説道。
“我哪裏答應你了,説定?説定什麼啊?”冷玉兒正折着柳枝,不轉身焦急地問,這人還真是會自作主張,不但自做自己的主張,似乎連他人的主張也做得理所當然,毫不客氣。
“像我這樣雄才偉略,英俊瀟灑得人,你還要拒絕,那你想找什麼樣的人?況且我是皇子,哪有拒皇子婚的,除非她腦子壞掉了…”他又洋洋灑灑大大臭美了一番。
“對,你是漓楚國皇子,身份高貴無比,不知有多少美人等着你,何必偏偏等我,這等榮耀只怕我消受不起。”冷玉兒哭笑不得用手中的柳枝掃了一下他的鼻子。
“我可是皇子,從未這麼提升下氣的求過人,難道你還是不肯答應我嗎?”那無賴一般的模樣,哪裏有一絲皇子的威嚴氣勢。
“我不是有一年的時間考慮嗎?”
“生死契闊,與子攜説,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拉着她的手,目光明亮、真誠、不帶一絲塵埃,彷彿清晨陽光下的那一抹明亮的白雪。
“誰要與你生死契闊…”她出雙手繼續低頭用柳枝的樹皮,將十幾
木頭緊緊地綁在一起。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然而紅紅的臉上所蔓延的幸福,卻是無亂如何也無法掩飾的。
“你怎麼會做木排?是這匕首的主人教你的嗎?”他再一次問道。那潔白如玉的雙手已是被柳汁染成綠,卻越來越
練的將十幾
木頭緊緊地縛在一起,打着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