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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書友“浮雲裏的鶴-隱”、“摁到用腳踹”、“李ぁ想”等的慷慨打賞,第一個具有劃書本意義的高cháo即將揭開,敬請期待!)葉君生病了,食得人間煙火,到底不是鋼鐵之軀,被風寒襲體,凌晨時分便發起了高燒。
生病的覺不好受,頭昏腦脹,四肢無力,軟綿綿躺在牀上,連手指頭都不願意動彈。
天明時分,最先發現他生病的是葉君眉,馬上告訴江知年,隨即派人請來大夫,診治後説是“染風寒”開了藥,煎熬了喝。
良藥苦口,發一身汗,漸漸清明起來。
“像我這樣的人,怎麼還會生病呢?”躺在牀上,葉君生吶吶自語。
剛好走進來的江靜兒差點一個踉蹌:這呆子,莫非燒糊塗了,怎會説出這麼異想天開的話來。生老病死,人生常態,除非神通廣大的神仙才能超…
“應該是我的功夫還沒有練到家。”牀上的病人卻很認真地歸納總結。
江靜兒沒好氣地道:“呆子,看來你病得不輕,還要用針。”葉君生呵呵一笑:“江大小姐,你怎地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
“當然可以,只是我以為你不會來。”江靜兒一聲冷笑:“可惜本小姐偏不如你願。”葉君生面苦笑,他發覺與對方説話,三兩句就會有火藥味,是因為退婚的事嗎?
大概是吧,不過女子的心思太複雜,卻不好妄加揣測。
當即轉換話題:“昨天晚上我錯過了詩會,真是抱歉。”自己畢竟是江知年請來的,不料出了不可抗拒的意外因素,趕不回來。
那一場意外,端是有些措手不及呀。
回想起來,一抹冷笑在嘴角浮現——事後,他破開那座別院的門房,尋來火油等易燃之物,集中屍首,一把火燒起來。哪怕當時下着雨,都無法熄滅,赫赫有名的“彭霸天”便在烈火中飛昇異界了。
這一把火,同時在葉君生心中燒燃。從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那個彭城書痴了。
其實,早就不是。
説起昨晚之事,江靜兒氣鼓鼓的,正要開口,卻見到爺爺來到。
江知年自也是來看望葉君生的,説了些關心話,然後就和江靜兒一塊出去。
“靜兒,你有沒有發現,當你和君生相處的時候,很容易發脾氣。”江靜兒一愣神:“那又如何?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江知年老於世故地一笑,若有所指:“有句老話説得好,‘不是冤家不對頭!’”一怔之後,隨即醒悟,江靜兒頓時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小貓,蹦跳起來:“爺爺,你這是什麼意思?誰和那呆子是冤家了,我和他是仇家!”江知年哈哈大笑,一副“不用解釋,我懂”的態度,揹負雙手,徑直去了。
江靜兒咬着嘴,狠狠一跺腳,她可絕不會承認爺爺的“冤家”之説,冤家一詞,曖昧得很呢,憑那呆子?